「後來,廬州會戰,將軍負了傷,再之後,將軍死在島國,我就回來了。剛好碰上軍閥混戰,天下大亂,不得不浪跡江湖,最終落草為寇,從此牧之也被叫做麻子。」
「人們不願意相信,一個土匪的名字叫牧之,更願意相信叫麻子,還願意相信他的臉上應該他媽的長著麻子。」蔣文對著葛大爺推心置腹的說道。
隨後,鏡頭又一轉,黃四郎出現,他拿著一顆大地雷自言自語道:「北國我不知道,在我南國,這樣的珍藏版地雷,只有兩顆!」
手下問道,另一顆哪去了?
黃四郎回道:「炸了,辛亥革命第一響!」
而這顆地雷是給蔣文享用的,畢竟180萬白銀不能白出,不過最終沒炸死蔣文,反倒把葛大爺炸成兩半。
蔣文把所有麻匪面罩燒掉,望著葛大爺身體說道:「我弄不清你是老湯,還是馬邦德,但是你沒了,張麻子也沒了。真的假的都沒了,不過兄弟我要幫你把這個縣長當下去!」
「兄弟們,回鵝城!」隨後蔣文帶著幾個兄弟重返鵝城。而張黃兩人之間的戰爭,也一觸即發。
回到鵝城後,蔣文把銀子全灑在大街上。
他想要革命,就必須要得到鵝城百姓的支持!
第二天,人們把錢都拿走了,整條街乾乾淨淨,不過黃四郎派出馬車這麼轉了一圈,人們又把錢給還了回去。
百姓愛錢,但更愛命,現在鵝城的還是黃四郎的天下。
不過蔣文卻笑著說道勝算達到了六層。
他要把民眾心中的『怒』給勾出來,把他們對黃四郎敢言而不敢怒的『怒』給勾出來,把黃四郎欺壓他們多年的怒給勾出來!
又過一天,蔣文在街上鋪滿了槍和子彈,一夜過去,人們把槍和子彈全部拿走,而黃四郎又派人來收武器。
不過這一次蔣文則是直接虛晃幾槍,沒打中任何東西。
兄弟們不解問道:「沒有打中啊?」
蔣文笑道:「讓子彈飛一會!」
蔣文的子彈只是一個引子,有一就有二,既然有人開了頭,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很快接二連三的有人開槍,把那些馬兒都打死了。
蔣文笑道說勝算有七層了!
又過一天,蔣文親自上陣,帶著幾個兄弟騎著馬,繞著大街邊跑邊大聲喊道:「槍在手,跟我走,殺四郎,搶碉樓!」
最後出來的只有一群大鵝,而百姓則是一個未出。
百姓們真的怕了,蔣文和黃四郎沒斗出個所以然之前,他們是誰都不會幫,最後誰贏了,他們就站在那邊。
而蔣文對比也很無奈,畢竟人性本就如此自私,誰吃飽了撐的和你一起鬧革命。
最終他假裝和黃四郎打了一架,然後把之前抓到的黃四郎的替身給搬出來,並且對人民謊稱道這就是真的黃四郎!
而百姓看到蔣文把黃四郎給抓住了,然後又看著他把黃四郎的腦袋給砍下了,瞬間一個個熱血沸騰,人手一把槍,拿著槍就是衝進了黃府幹,那是一個人擋殺人,神擋殺神!
最終,真的黃四郎被抓住,不過卻被當成了替身,讓人們一頓給揍的,而他的碉樓,財產,所有的東西,連個椅子,都被如蝗蟲過境一樣的人民給搬了個空。
過一會蔣文這個張麻子慢悠悠的來到了黃府。
邀請黃四郎坐下,兩人分別點上一支煙,像許久未見的老友般聊起了天。
聊著聊著,蔣文看著黃四郎道:「黃老爺,你說是錢對我重要,還是你對我重要?」
「我?」
「再想想。」
「錢?」
「再想想。」
「那是什麼?」
蔣文淡淡的說道:「沒有你,對我很重要!」
」表面上,我們都是辛亥革命時的戰友,只不過最終你墮落了,而我也成了麻匪」
「但是,至少我依舊信仰著當初的革命方針,不會變成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