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使性子也是應該的,只要無損與大局就好。」魏大人是鐵了心的對節操棄之不顧了。
朱媛媛笑了笑,道:「大人這般抬愛,我可是受寵若驚,容我再斟酌斟酌。」
譜也擺夠了,再擺下去,就要適得其反了,後面的事就交給李澈吧!
李澈與魏大人一同離開,兩人邊走邊說。
「魏大人吶!你莫怪太子妃矯情,其實她這不是矯情,她是真的怕了,一顆明明白白的心,硬被說成是黑的,後宮不得干預朝政,是祖訓,你們指責她的罪過,可不是使使小性子這麼簡單,那可是犯了祖宗的規矩」
魏大人只有附和的份:「是是」
「太子妃是最講究規矩,最守本分的,你們說她別的都好,就這一點,她很難釋懷。」
「是是」
「這幾日本宮也是好話說了一籮筐,太子妃是有所意動的。」
「不然,魏大人等人上一份聯名奏疏,表明心意,拿出誠意,說不定這事就成了。」李澈建議道。
口頭上說說,沒根沒據,媛媛要的就是白紙黑字的證據,是你們自己聯名上書請她回來的,將來看你們還敢不敢胡說八道,自己打臉。
魏大人道:「臣這就回去準備奏疏。」
反正人都來了,話也說了,不差一份奏疏。只要把人哄回去就好,皇上那兒能交差就成。
屋子裡,藍香兒悻悻道:「好話歹話都被他們說了,真是舌頭無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朱媛媛淡淡道:「這些人都是些沒主見的,人云亦云,慣會拿什麼國體啊,祖制啊來說事,好像他們有多么正義忠烈似得。」
「對付個女人這麼起勁,真要他們去對付外敵,一個個就焉了吧唧。」
「就是,最煩他們這副嘴臉。」藍香兒道。
朱媛媛幽幽嘆氣:「沒辦法,讀書人分三種,一種是讀書讀死了的,滿肚子仁義廉恥,卻是對他人不對自己,一種是讀書讀的精,只知道為自己算計,第三種,才是真正理解了聖人的思想,並身體力行的,比如宋大人這種」
「可惜的是,前兩種者居多,第三種寥寥無幾。」
昏君無道,臣子苦,臣子昏庸,君也愁啊
這種現狀只能等將來慢慢去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