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就去炸掉他的老巢穴,看他怎麼囂張,看他還能不能拽得一二百五似的。
「炸藥這種東西是屬于禁品,哪是那麼容易就能買得到的。」鍾坤老老實實地交待。
「買不到炸藥,載我去買兩桶氣油。」炸不掉戰念北的老巢,她就燒掉他,效果一樣。
鍾坤「po1aris,是不是戰軍長又不接你電話?」
一聽這話,再從後視鏡里看到鍾坤同情的眼神,秦小寶整個人都不好了,簡直就要氣炸了「鍾坤,你到底會不會說人話?什麼叫又?他敢不接本小姐的電話麼?」
雖然戰念北不接她的電話是事實,這個事實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啊,有必要拿出來說得這麼明白麼?
鍾坤閉緊嘴,再也不敢說一句話招惹她,再惹下去,萬一她真習氣油,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她。
沉默了半晌,秦小寶說「去江北軍區。」
鍾坤只好老老實實調頭往江北軍區的方向開去,誰讓他們家這位大小姐偏偏就認定那個男人
……
簡然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腦部沒有任何的創傷,秦越和蕭擎河便排除簡然腦部受到重創失去記憶的這個可能。
那麼他們現在便把重心放在了藥物與精神刺激兩個方面去查,讓蕭擎河跟秦越找來的專家一起尋找醫治辦法。
至於簡然這一邊,秦越把簡正天弄走之後,也讓人悄悄換掉了簡正天給簡然服的藥,換成了維生素片。
維生素片對身體不會造成傷害,但是對於已經依賴那種藥的簡然來說簡直就是痛苦的折磨。
父親說要去京都辦一件事情,可能要過一些日子才能回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家。
一個人呆在家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兩室兩廳的家裡空蕩蕩的,感覺特別難受。
一個人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簡然又開始幫小然然設計衣服,設計稿好了之後,她再去選一些面料,希望能快點完工,在六一兒童節的時候把禮物送到小然然的手上。
但是沒有畫多久,簡然便哈欠連天,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也提不起精神,心情也很急躁,總想找個人打一架。
她將手中的畫筆一扔,起身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希望這樣能讓自己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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