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看看這位昔年的宰輔如何應對。
房玄齡聞言卻是故作遲疑地點了點頭,說道:「這的確是個問題,如果長此以往下去,的確是要誤了許多人。」說到這裡,房玄齡卻是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這個問題也不是不能解決,只要再加一條即可。」
「嗯?」眾人也是一臉狐疑地看著房玄齡。
他們也好奇房玄齡的解決之法,當然,對此也並不意外,作為昔年的當朝宰輔,這點兒急智都沒,那他憑什麼站在這裡?
房玄齡笑了笑,說道:「不管是府試落榜還是殿試落榜,只要是步入了仕途的學子,不得再參加今後的科舉。
如此一來,那些有心科舉的,自然不會輕易入仕,而自覺希望渺茫,放棄了科舉的學子,又有什麼好惋惜的呢?」
對於這一點兒,他早就思量過。
甚至是他特意給這些人留的漏洞,而且這漏洞還不止一個,當然,他們只找到一個,這會兒房玄齡也不會提醒就是。
等他說完,一眾士族的官員也啞口了。
好吧,沒得說了,無法反駁啊。
當然,這對他們來說,也算是有了丟丟的進步,至少給那些傢伙加了一條限制。
就常科的問題,眾人又展開了一系列的討論後,也終於結束了。
而就在這時,李恪一系的官員卻是站出來說道:「陛下,微臣有本啟奏。」
此人名為權萬紀,本是蜀王府長史,此番李二大舉提拔李恪一系的官員,權萬紀便在其中,如今的權萬紀,剛剛檢拔為尚書左丞,直白一點兒說,就是宰輔的副職。
說起這人,那也是值得提一筆的。
這人吧,剛直不阿,是個典型的守舊派。
如果一切按照歷史原本的軌跡發展,再過幾年,李祐想不開要造反的時候,也就到了權萬紀死期的時候,。
當然,如今的他還是蜀王府的長史,說起來,他之所以支持李恪倒不是因為他有什麼政治需求。
這個老傢伙吧,和蕭瑀差不多,都是剛正不阿的性格,但和蕭瑀不同的是,這老傢伙是頑固的守舊派,他就接受不了李承乾的那一套做派。
覺得李承乾的那些行為顛覆了漢家禮教。
而且,李承乾要是回了長安,必然血流成河,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就因為種種的原因,他願意幫李恪嘗試一下。
你可以單純的以為,他就是覺得要是未來李恪能繼承大寶,天下方能居安。
對於權萬紀站出來的舉動,李二倒是不意外,點了點頭便示意權萬紀開口。
權萬紀也沒猶豫,直接說道:「如今大唐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已有盛世之風。然作為泱泱大唐,我國朝之都城,卻是滿街大明!何其諷刺?
陛下,這可是大唐,是長安!怎可滿眼大明!
若是來個不知詳情的外邦使團,問吾等,吾等該如何作答?」
他說完,滿朝寂靜。
哪怕是李二也是一時間黑了臉。
他倒不是對權萬紀有什麼意見,而是權萬紀這話,戳到他肺管子了。
是啊,長安城入目之處,滿是大明,他心甘麼?
群臣這會兒也是沉默了,他們知道,這傢伙找到了一個極好的切入點。
對於這位,大家還是信服的,沒辦法,自己做不到的,都是值得羨慕的。
「依愛卿之言,該當如何?」半晌之後,李二才問了一句。
權萬紀當即說道:「修唐律,無論任何人,在大唐經商,不得冠以本國之名。來我大唐賺錢,還想為其揚名,世間哪兒有如此好事兒?」
「修唐律?」眾人都是一愣。
不是,就這麼點兒事兒真值得這般興師動眾?
不過也沒人反對,因為大家都看到了李二的臉色極其難看。
這會兒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