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便站起身來。
「你說什麼?」沉凝的聲音帶著幾抹不信的懷疑。
「主子,夫人在長安呢,怎麼可能會在這裡?更怎麼可能跟逍無忌成親,一定是她故意編造出來的。」七影同是心驚的面失顏色。不過隨即他便想到這可能又是他們的什麼陰謀詭計。自然的獨孤連城也不會輕而易舉的相信李氏所說的。
「哈哈,信不信隨你們,反正話我已經說,你別後悔就行。」李氏狂笑道。
「就你廢話多。」
突然傳來一道興味十足的聲音,伴隨著李氏的一陣驚呼,須臾便只見李氏捂著腹部直直的倒在了城牆之上。
「曲流風」獨孤連城眸子微微一眯,看來還真是熱鬧了。
「你……你是誰?」李氏捂住流血不止的腹部,面色狠厲而有暗藏恐懼的看著朝她走來的曲流風。
是夜,阮無雙躺在榻上卻是難以成眠,心中灼然萬分,明日便是逍無忌說的成親之日,可她心中卻是一點對策都沒有,逍無忌大抵也是知她不敢逃跑,也甚是放心的沒派人把守,而她的確也不敢跑,她怕逍無忌真的喪心病狂的將那蠱蟲……
她不敢想下去,而且至今都未曾聽聞宿州城內的一點消息,也不知他怎麼樣了
驀然寂靜的屋中響起了一絲聲響,像是什麼東西落在地上一下有一下的聲音,又像是有人走路的聲音,如此詭異,美眸流轉間,不動聲色的微眯上了眼睛,手自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小巧鋒利的匕首,隨即暗暗的緊了緊。
果不其然這時只見門被人自外面輕輕的推開,緊接著探進來了半個腦袋,似確定了屋中只有阮無雙一人,那人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那人走至床榻邊時,就在阮無雙欲有動作時,卻聽那人似好友重逢的道「蘇阮。」
聞言,阮無雙柳眉微微一皺,定睛一看竟然是曲流風。他怎麼會在這裡?她的心中不免疑惑,不過想起上次她被逍無忌困在天下第一莊的壁崖之上時,他也是找到了她,差點忘了,之前在南疆查案之時,曾與他吞下過能感應的藥丸,不過他能感應到她,而她為什麼卻不能呢?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曲流風,你來的正好。」阮無雙坐起身來眉開眼笑的道,或許他能幫助獨孤連城解宿州之圍。蠱蟲的話,曲流風自然再熟悉不過了。
「嗯」他錯愕一笑,表情極為的精彩,什麼叫他來的正好隨即他懶洋洋的坐到椅子上,低語道「察覺到你出事了,便趕來了,我夠仗義吧!」
聞言她抿唇輕笑了兩聲,隨即淡聲道「獨孤連城如今被困宿州,那蠱蟲恐怕只有你能解了。」
「為何是我我可是不做便宜買賣的。」曲流風似笑非笑的道。
「好處自然少不了你。」阮無雙美眸暗光流轉,輕聲一笑道,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比如?」曲流風眉梢一挑。
「南疆王這個位置怎麼樣」阮無雙笑道,她知道如今曲流風雖是南疆的攝政王,雖然有鐵血的手腕與能力,可在朝堂之上卻是四面楚歌,若不是有現在有南疆王撐著,恐怕他在南疆便立足不下,於是她這才見縫插針的。
「成交。」曲流風暗暗思付了一下,隨即應道。
「聽聞你明日便要嫁給逍無忌了」他翹起二郎腿,慵懶如廝的道,語氣中有股幸災樂禍的味道。
聞言她眸光一暗,眼眸危險一眯,似笑非笑的道「不勞你費心了。」
「呵呵。」曲流風不由輕聲一笑。
彼時,宿州城內。
「主子,這些蠱蟲當真邪門得很,火都不怕。」七影舉著火把,語氣頹敗的道,他們已經被困在這裡五日之餘了,索性逍無忌也不知道搞什麼鬼,也未繼續攻打大燕,主子雖已經破了這裡的機關,可這蠱蟲之患才是最主要的,若是再不解決這蠱蟲之患,他們便要彈盡糧絕了。
獨孤連城依在牆角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