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世曼聯的那個牛奎爾。
身材高大,轉身慢的如同0.25倍速,人稱宛如航母調頭。
因此這兩個位置相加,便存在了一種高位逼搶下措施球權、讓對方打身後球的可能性。
聽完徐雲這番分析, 張三還沒來得及表示, 身側便忽然響起了一聲讚嘆聲:
「好一個小快靈!」
徐雲順勢看去,頓時樂了出聲之人不是別人,又是那位中年文士。
見徐雲目光盯著自己, 中年文士再次朝他拱了拱手,但這次態度卻要正式很多:
「這位公子寥寥數語,卻字字直擊要害, 在下一時冒昧失言, 還請多多諒解。」
徐雲連忙笑著回了個禮。
從球迷角度出發, 自己的看法能被路人接受,無論是在古今都是個很舒坦的事兒。
中年文士似乎有意與徐雲結交一番,開口道:
「敢問公」
結果話沒說完,球場上忽然又起了一陣驚呼聲。
只見京中隊的蹺球高樹剛接到球準備組織進攻,面前卻出現了兩位氣勢洶洶的敵方球挾,大有一副老子要掀翻你的架勢。
高樹見狀只好將球踢向了後場,準備通過左朋沈文曜進行調度梳理。
然而就在鞠球滾向左朋之際。
西軍的幾位球員又加起了速,不要命的奔向了西軍左朋,擺明了要關門夾擊。
西軍左朋見此情形心中一驚,連忙將球飛快的轉移給了自家更靠後的正挾。
結果由於壓力太大,左朋出球的力量和精度都出了些差錯,正挾必須要掉頭會追才能拿到球。
而在看台上。
通過現場視角掌控全局的徐雲等人則可以看到。
此時此刻,就在正挾身後不遠處,還有一道藍色身影在快速狂奔!
此人赫然便是
西軍球頭!
也就是在場眾人中除了馬澤本外,唯一具備攻門資格的選手!
只見一快一慢、兩兩相襯之下,京中隊正挾的動作猶如一頭正在嚼草的老牛。
不過轉身發力的功夫,便被西軍球頭給超了過去。
又是一個單刀!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西軍球頭一如上次那般帶球狂奔一段,冷靜的低射近角破門!
2-0!
見此情形。
看台上的觀眾頓時爆發出了一陣憤怒的叫罵聲,其中的情緒甚至遠遠的超過了第一次。
「焯!」
「黃博,老子干恁娘!力氣都使勾欄里了?」
「傻鳥京中隊!」
而在徐雲身邊,張三無力的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他感覺自己下壓的六分錢,正在緩緩離自己遠去
「哎,這位公子,真被你說中了。」
中年文士不由嘆息著搖了搖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說道:
「如此看來,今年二十三路大比(24路要1106年才有),京中禁軍看是沒甚指望了。」
一旁的張三聞言, 下意識的便接話道:
「可京中蹴伍去年便換了教頭, 聽說還是大名府來的名教」
中年文士看了他一眼,嗤笑道:
「蹴鞠之衙或咎於專司, 專司者,主事迭迭如流,豈有說乎?換湯不換藥矣!」
「郭子植亦有告曰:『昔我胡旗執邪?大名府虎賁之師也!汝輩其批人,何善之能為?』,今我蹴鞠何能也?」
「墓木拱而沈文曜敢事左朋,能勝其任乎?」
「不然也,蚍蜉戴盆。」
文士最後嘆了口氣,有些悲觀道:
「無日將不敵代州,不敵登州,不敵越,敗隊方臘,於是不能逆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