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了多少的念頭都沒有。
這顯然是一種非常非常奇怪的行為。
後世的金陵大學甚至還為此開過一個課題,研究過阿爾伯特親王的對華態度,但最終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結論。
所以徐雲是真搞不懂這人到底是個啥性格。
要是格蘭特那種罪大惡極的洋槍隊隊長,或者林賽那種值得尊敬的國際友人,那處理起來反倒還容易很多。
想到這裡。
徐雲不由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先拋到了腦後。
時間還長,慢慢觀察一下再說吧。
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把實驗的事情給處理好,把法拉第的線給搭上。
隨後他走到了實驗發生器邊上,對湯姆遜道:
「湯姆遜先生,麻煩把房間的窗簾都拉下來吧。」
湯姆遜當即點了點頭,道:
「明白。」
刷啦啦
片刻過後。
教室黑色的布簾盡數被放了下來。
加上教室本就處於偏僻的角落,因此屋內此時不說漆黑一片吧,至少可以算是『暗室』的標準了。
徐雲又最後檢查了一番設備,接著按下了設備開關。
比起昨天的實驗,今天徐雲所準備的發生器在規格上要更加精細一些:
銅球依舊不變,不過連接銅球的銅棒長度統一恆定在了12英寸,正方形鋅板的邊長則是16英寸。
很快。
滋滋滋
隨著電壓的升高,火花再次出現了。
咻
緊接著。
隨著光線的反射,接收器上也同時出現了火花。
見此情形。
法拉第等人又彼此對視了一眼,瞳孔中閃過一絲疑惑。
現象依舊令人震撼,但似乎
與昨天的沒什麼差別?
不過很快。
法拉第的注意力便被徐雲手中的某個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個類似手電筒大小的玻璃管,內中放著一些黑色的粉末,看起來有些像是芝麻粉。
玻璃管外則有一根導線,導線兩端與玻璃管的兩頭對應連接,形成了一個迴路,其中一端還掛著一台電壓表。
法拉第見狀不由站起身,走到徐雲身邊,指著玻璃管道:
「羅峰同學,這是什麼東西?」
徐雲看了他一眼,揚了揚玻璃管,笑著解釋道:
「這是一個金屬屑檢波器。」
「金屬屑檢波器?」
法拉第重複了幾遍這個詞,忽然想到了什麼。
只見他猛然抬起頭,目光看向了那塊固定在牆上的巨大鍍鋅金屬板。
過了一會兒。
他面帶感慨的看向徐雲,瞭然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是駐波,肥魚先生他利用了駐波,對嗎?」
徐雲笑著點了點頭。
眾所周知。
光電效應作為物理學史上一個閃耀無比的節點,它在理論上的衍生方向多如牛毛,但在概念意義上其實主要只有兩點。
首先便是反駁了光的波動說它給波動說的大動脈上狠狠的來了三刀。
第一刀就是截止頻率。
也就是對於某種金屬材料,只有當入射光的頻率大於某一頻率v0時,電子才能從金屬表面逸出形成光電流。
這一頻率v0稱為截止頻率,也稱紅限頻率,極限頻率。
如果入射光的頻率v小於截止頻率v0,那麼無論入射光的光強多大,都不能產生光電效應。
而按照波動光學的觀點。
無論頻率是多少,只要光強大,時間長,電子就能獲得足夠的動能脫離陰極。
第二刀是不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