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很微妙的詞兒——不同於每個機場必備的特殊通道,國內很多站點一般都只設有進站的商務通道,或者壓根就沒有商務座服務。
不過燕京這種國內超級大站在這方面還是比較全備的,院士級大老乘車的話,臨近下車前就會有工作人員前來進行交接引導。
接著眾人在一位便服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很快通過商務通道出了站。
剛一出站。
一直在鼓搗手機的翁同便飛快的朝四下里張望了一番,很快朝眾人右手邊揚起了手掌:闌
「嘿,老張!這兒!」
徐雲和潘院士順勢望去。
只見距離他們十多米遠的位置上,此時正站著五六個人。
領頭的是個看起來六十多歲、面色黝黑、滿頭銀髮但卻梳的一絲不苟的小老頭。
至於其餘幾位都很年輕,大概三十到四十左右,看起來像是學生或者助理。
很明顯。
他們就是迎接潘院士和徐雲的接待組成員。闌
不過或許是潘院士身份比較特殊的緣故,徐雲沒在他們的手上看到接待牌,看上去應該是和翁同通過手機聯絡進行的定位。
聽到翁同的招呼後。
遠處的小老頭同樣面露喜色,使勁兒揮了兩下手,帶著其餘幾人快步走了過來。
這個小老頭似乎是個比較感性的人,明明離著翁同還有三四米,便大聲的『哎呀呀』了起來:
「哎呀呀,老翁,可算是見到你了,咱倆有五六年沒見了吧?」
翁同見狀同樣上前兩步,緊緊握住了對方的手晃動了幾下,感慨道: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上次咱們見面,還是在17年老黃他女兒結婚的酒席上呢,當時你還順了盒軟中華。」闌
「說來也怪,明明老張你一個燕京土著,我一個一年有三個月待在燕京跑項目的半北漂,結果到頭來呢?五年才見了這麼一次。」
被翁同稱為老張的小老頭不由哈哈一笑,握著翁同的手愈發用力了幾分:
「沒辦法,我雖然是燕京人,但項目可是遠在外地,你想見我當然難了——不瞞你說,我已經兩年沒有回家過年了。」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
老張還特意鬆開手,用食指和中指晃了晃,比劃了一個『二』的模樣。
翁同亦是感慨不已。
隨後二人又寒暄了幾句,翁同便將小老頭兒帶到了眾人身邊,介紹道:闌
「來,幾位,我和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華夏工程院的張子昂院士,華夏探源工程第二階段首席方案設計師。」
「國內的二里頭遺址、陶寺遺址、水洞溝遺址群第一地點以及殷墟的亞長墓、婦好墓的挖掘方案,都是出自老張之手。」
聽聞此言。
一旁的徐雲與陸朝陽頓時肅然起敬。
張子昂。
說句實話。
在今天見面之前,他們從未聽說這個名字。闌
這其實很正常。
畢竟華夏工程院現有院士數量多達892人,加之工程院和科學院有不少領域並不重疊,遇到沒聽說過的人名很正常。
實際上別說徐雲和陸朝陽了。
就連潘院士都認不全所有的院士呢。
就像高中初中的各個年段,人數少點的兩三百,多點的**百,可大部分人又認識多少呢?
一般也就僅限於自己班級(同高校或者同領域的院士院士),至多周圍兩三個班級(有交集的方向)罷了。
除此以外。闌
頂多就是段花段草、或者成績排在全年段二三十名、名氣跨越了領域的那些人而已。
當然了。
不認識歸不認識,這並不妨礙對方是個牛叉至極的大老。
從翁同的介紹上就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