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1年。
楊承宗獲得了巴黎大學的博士學位,論文被評為最優級。
這是巴黎大學化工專業歷史上的第二篇最優級論文,即便在整個巴黎大學的歷史上也不過出現過11次。
畢業後高盧國家科學研究中心誠邀楊承宗擔任研究員,除了說明連續聘2年外,還開出了55萬法郎的年薪。
但當時半島戰爭已經進入了第二年,海對面叫囂著要給兔子們投放原子彈。
恰好此時錢秉穹又給楊承宗寫了封信,邀請他回國貢獻力量,於是楊承宗義無反顧的回到了華夏。
當時科院給楊承宗開出的待遇是每個月1000斤小米,按照當時的購買力,高盧給楊承宗開出的待遇是科院所給的177倍。(我只查到了56年的高盧糧價,51的找不到了,將就著看吧)
為了讓華夏的放射研究有標準源。
楊承宗離開前還向居里夫婦開了口,得到了10克珍貴的碳酸鋇鐳的標準源和可以測量1000進位的輻射計數器,這些儀器都為以後原子能研究立下大功。
更關鍵的是。
離開巴黎的時候,約里奧居里先生還和楊承宗說了一句非常重要的話:
【你們要反對原子彈,就要有自己的原子彈】。
這句話在後來首都評估原子彈項目的時候起到了很重要的參考作用,因為這是整個原子彈項目籌備過程中兔子們唯一得到的國際權威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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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後楊承宗發現研究缺乏放射源,於是在得知協和醫院裡有一套被霓虹破壞的提氡裝置的時候,便立刻將其選做了目標。
而就是在這套設備的修復過程中,楊承宗過於接近強放射源的右眼出現了熒光。
最終在十年後徹底失明。
後來楊承宗又被調入了中科大,為國家培育了42位放射化學研究員,596計劃開展後親自前往504廠負責起了濃縮鈾的相關提煉。
在2004年的時候。
楊承宗曾經接受了張志堯先生的採訪,當時二人進行了一段很令人感慨的對話:
張志堯:
「楊院士,您還記得原子彈爆炸的那天您是什麼心情嗎?」
楊承宗:
「我那天沒什麼心情啊。」
張志堯:
「不會吧這麼大的事兒您就不激動?」
楊承宗:
「因為(原子彈)炸之前我連著5天沒睡了,聽到那邊喊炸了以後直接就睡著了,一覺睡了快30個小時,醒來的時候早過了爆炸那天了。」
這段採訪影像和大於的那篇一樣,在b站都能找到視頻。
採訪時的楊承宗院士顯得很隨意,仿佛只是提及了某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罷了。
後世很多人在提及原子彈研發的時候經常會給涉及到的人物加上一些使命感或者儀式感,但實際上那會兒人家或許真的沒想那麼多。
2011年5月27日。
楊承宗院士在首都逝世,享年100歲。
他去世前還說了一句話:
【我吃了一輩子放射線,卻還能健康活到100歲,肯定有值得研究的地方】。
沒錯,他在去世前都在想著將自己的遺體給捐贈出去做貢獻。
(原本我一直在擔心這個副本如果自創一些前輩感人的情節會不會被罵強行煽情,後來我才發現錯的很離譜,因為我根本不需要自創,只要複述就行了)
實話實說。
徐雲對於楊承宗的經歷不算陌生,畢竟這是原子城博物館非常有代表性的一個宣傳典型。
奈何楊承宗眼睛受傷的時間是在八年前,輻射受的傷是不可逆的,因此對於那次意外他確實無能為力。
但徐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