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已經是死罪,就算挾持少校,你今日也別想離開軍港。」軍官大聲說道。
「笑話,這是日笨國土,我想怎麼走就怎麼走。」姜帆一邊不屑地道,一邊想著怎麼脫身。
現在差不多搞清楚狀況了,自己闖進了日笨國土上的鎂軍軍港,還殺了鎂國士兵,以鎂國對大兵性命的看重,自己得上法庭。
按照鎂國判刑的邏輯,自己不會執行死刑,而是會被判至少幾百年的牢獄。
總之,自己無論硬拼還是束手就擒,都別想去找桌子了。
這可怎麼辦好?諸葛亮是出師未捷身先死,自己是還沒出師身就死了。
「這是日笨國土。」山本百合子默念一句,面容變色,其他抗議的日笨民眾也神色凝然。
日笨人有多久沒有在鎂國駐軍的地方說過這句話了,都已經不記得了,因為各方面受制於鎂國,日笨政府不得不不遺餘力地淡化國民與鎂軍的矛盾。
到現在,日笨人幾乎都忘了這裡是日笨國土,一個日笨忍者突然在軍港喊出:「這裡是日笨國土」,真是醍醐灌頂,振聾發聵。
「荒謬,這裡是鎂軍向日笨租借的軍港,在租借期內,這裡就相當於鎂國國土,我勸你立刻束手就擒,否則只會加重你自己的刑罰和喪失日笨的國際信用。」軍官看到姜帆的話明顯觸動了許多抗議民眾,已經有些焦躁。
姜帆掃了一眼抗議人群,突然看見一些橫幅上面寫著:拒絕繼續租借軍港,加上自己對沖鳥的現狀有一些了解,立刻冷笑一聲。
「你們鎂國租借的軍港?明明租借期已經到了,這裡怎麼還是你們租借的?在日笨投票繼續租借前,這裡就不是你們的軍港,這裡就是我們的國土。
你們竟然敢在我們的國土上肆無忌憚的殺我們的人,你們鎂國難道無法無天了嗎?」
鎂國軍官愣住,竟然無言以對,日笨對鎂國長達二十年的租約已經到期了,本來早就該續約的,可是因為沖鳥民眾抗議不斷,只能一直延遲。
現在正是空白期,嚴格來說,現在鎂軍駐紮在此地,是沒有合法手續的,那就意味著姜帆說的是對的,這裡就是名副其實的日笨國土。
抗議的日笨民眾聽到姜帆的話,突然醒悟過來,對啊,現在鎂軍並沒有駐紮權力。雖然在租約空白期鎂軍駐紮是默認的,但追究起來,鎂軍也是不合法的。
日笨民眾紛紛竊竊私語。
姜帆看到鎂國軍官變色,立刻知道自己料對了,立即道:「我作為日笨公民,出現在日笨的國土上,卻突然遭到你們的槍擊,難道反抗還有罪?這是什麼道理?」
姜帆不待鎂國軍官答話,轉向抗議的日笨民眾,大聲道:「這些鎂國人沒有租約駐紮在這裡,我們沒趕走他們已經算是大恩大德,現在竟然殺我們的人,蹬鼻子上臉,你們說,這公平嗎?難道鎂國是超級大國就能如此仗勢欺人嗎?」
「不公平。」
「鎂國佬滾出沖鳥。」
日笨民眾大聲吶喊,在青年社的帶頭下開始衝擊警戒線,整個現場沸騰起來,攔阻的日笨警察頓時壓力大增,鎂國軍人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姜帆微微一笑,放開少校軍官,以中忍的速度跳出軍港,進入示威人群,面對怒氣洶湧的人流,鎂國兵也不敢亂開槍,還怕加劇緊張局勢,只能與日笨警察一起保護警戒線。
「這個人是誰?關心國家的忍者倒是很少見。」山本百合子看著混入人群的姜帆說道。
日笨忍者與華夏古武者一樣,很少關心國家,就算是日笨政府豢養的,平時也是注重修煉,必要的時候才出動,像姜帆這樣敢於得罪鎂國人惹一身麻煩的忍者更是沒有。
本就反感鎂國人的山本百合子,對姜帆好感大增。
「百合小姐,您的身份不適合與這人接觸。」黑衣男子說道,百合子身份特殊,要是百合子與姜帆接觸,那無疑是讓鎂國人認為姜帆的行為是日笨官方授意,那麻煩就大了。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