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瞞著你了現在。
」
蕭雅雪道:「少貧嘴,我只問一句。」
「嗯,問吧。」
「好,那我問你,楊若蘭二十八就要跟阿豪成親了,你要是對她還有念想,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哦!」她道。
這回,那日松丟給了蕭雅雪一個白眼。
「胡說八道,我懶得搭理你。」他道。
「逃避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蕭雅雪道。
「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楊若蘭當初做你小妾,你們可是不知道滾破了多少條床單。」
「我就不信如今她要嫁人,你會沒有半點想法,除非我是傻的!」她道。
「還是,你根本就是在逃避這個問題,因為你心裡有鬼,所以才不敢正面告訴我?」她又問。
那日松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女人,就是愛多想,瞎想。」他道。
「那你倒是說呀,我多想的,瞎想的,對不對?」她再問。
那日松不啃聲,皺著眉頭看著她。
蕭雅雪也不吭聲,抬頭看著他。
兩個人的眼神在半空中做著交鋒。
蕭雅雪的心,卻一點點的,往下沉。
在她快要沉到谷底的時候,那日鬆開了口。
「你個傻女人。」他道,目光柔了下來。
「我那日松什麼樣的脾氣和性子,別人不懂,你還不懂?」他問。
「我相中的女人,不管對方願意與否,我都會去把她搶回來。」
「這三年,除了楊若蘭,你看我可再搶過誰家的姑娘?我連青樓都沒上過半回!」他道。
「沒錯,楊若蘭,她以前是我的妾。」
「我曾經一度,也被她的姿色誘惑了下。」
「那是因為在我的眼裡,妾,就是妾,不過是一件暖床的工具罷了。」
「放在我們部落里,妾跟一隻羊,一頭牛,沒啥區別。」
「而妻,就不一樣。」
「你蕭雅雪是我那日松唯一承認的女人,結髮的,拜了天地高堂昭告了四海六合八荒的。」
「這能比嗎?啊?」
聽完那日松的這一番言論,蕭雅雪臉上的陰鬱,一點一滴的消散著。
「那,照這麼說,你不打算去爭取最後一把咯?」她問。
「你可得想清楚哦,楊若蘭要是嫁給了阿豪,阿豪對她又那麼好,以後就真的沒你啥戲了咯。」她又道。
那日松翻了個白眼:「你這是勸我去嗎?」
蕭雅雪挑眉:「我是不想你將來後悔……」
「你這女人,說些口是心非的話,我也是醉了!」那日松搖頭。
然後,他快步來到蕭雅雪跟前,突然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