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讓她踏實,心安。
「閻老伯,距離冰雪節大會還有幾日」駱風棠轉而又問。
閻槐安算了下,「還有七日左右。」
駱風棠點頭,足夠他先去做一件事了。
夜裡,在駱風棠和楊若晴的小氈房裡。
地上生著火堆,火堆邊鋪著一張毛絨絨的地毯。
駱風棠靠坐在地毯上,楊若晴則溫順的趴在他懷裡。
他手指輕勾住一縷她的髮絲,在指間做繞指柔。
「那封血書,閻老伯怎麼說」
駱風棠沉聲問楊若晴。
那封用血寫的書信,是跟那對象牙魚放在一塊的。
當初兩個人從山洞裡找到的時候,都看不懂。
於是打算讓閻槐安來看。
聽到他的問,楊若晴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趴著。
「閻老伯看了,他說,這是老族長在臨終前寫的。」
「大概意思就是說他快不行了,留下那信物和血書。讓部落里後人憑著這個繼承族長一職,振興部落。」她道。
「就這些」駱風棠挑眉。
楊若晴蹙了下眉,接著道:「上一任族長沒有挑明,但卻隱晦的提點後人。」
「說什麼當年部落的變故,乃至滅族之災,表面看是外族入侵。」
「內里,可能是出現了內鬼,讓後人警戒。若是能查出,手刃仇敵,那就更好了。」她道。
看來,這部落要是重建了,繼任的部落長鴨梨山大呀。
老族長交待了一堆的任務。
聽完楊若晴的話,駱風棠輕輕點頭。
「難為了老族長,親眼看著族人被殺,最後卻發現是自己人在搞鬼。」
「真真是絕望又痛心」他道。
楊若晴也嘆了口氣。
老族長,可不就是她曾祖母的親爹麼。
自己這身上,雖然血液一代代的被稀釋。
可追溯本源,沒有老族長,也就沒有這底下的一眾兒孫,也沒有她。
「我這邊的事兒,暫說到這裡吧。」她道。
「棠伢子,說說你,接下來你有啥打算」她問。
這趟,她可不是來解決部落問題的,她只想做一個快樂的商人。
把根扎在長坪村,跟家人朋友平平靜靜的生活著。
她這趟過來北方的目的,就是陪駱風棠來找尋生世之謎。
聽到她的問,駱風棠低垂下睫毛,想了下。
「我打算去那個峽谷看看。」他道。
「是百蠻峽谷」她問。
駱風棠點頭。
「北上的前夜,我跟我大伯開誠布公的談了一宿。」
「他把他曉得的一切都告訴了我。」
「他說,當初我爹駱老二跟我生母分開,就在一個叫百蠻峽谷的地方。」
「我想去那裡走走,指不定會找到一絲當年的線索也說不定呢」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