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倒是一等一的好手啊。」
劉預看著月色,急匆匆的趕往了沐子川的府上。
他需要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一直非常穩定和為國肯散家財的大齊商賈,不得不走上這樣一條道路。
在陛下御駕親征的時候,搞出這樣的事,其背後一定有人攛掇!而且還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沐子川現在是戶部尚書,位高權重,深夜依舊在看著手中的札子,聽到劉預登門的時候,親自迎進了家門之後,說道:「某知道劉閣老要問什麼,劉閣老且看這個。」
「這是邸店一等商賈寫的書信,就連他們都遭到了毒手,快要撐不下去了。」
劉預拿起札子說道:「那可是邸店一等商賈,一定糧商都扛不住了,那些小商賈們,豈不是更難?」
札子裡的內容讓劉預非常疑惑,他以為的邸店一等商賈應該是家財萬萬貫,良田千頃,門客僕從數千。
可是這些糧商哭窮的札子,讓劉預有些摸不到頭腦。
「這些都是真的嗎?」劉預將札子放下,沉重的問道。
「不知道劉閣老還記得唐家嗎?那個一等絲商,家財萬貫家裡老宅價值數十萬貫都不止。」沐子川想到了自己的親家,嘆氣的說道。
劉預點頭,沐子川在江南兩次求糧,把人家唐家最後一點點糧食都給榨乾了。
而這個一等絲商的後人,打理著紡織所之事也是井井有條,算是一名能吏。
「紡織所的唐司務一心為國的美名,是一段佳話,也一定會寫入青史,萬世傳念。」劉預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他們唐家破落的原因,還是因為兵災。和現在這事有什麼干係?莫非……」
沐子川搖頭說道:「不是劉閣老所想的那樣,我說起唐家其實就是說我大齊大多數商賈,並非一心一意逐利,在大是大非上,並沒有拖後腿。」
「但是眼下有些人就抱著商人逐利為貴,人命因錢而賤的想法,在這轉運之事上,進一步的迫害這糧商。」
劉預這才明白沐子川是在說服他,有人在迫害商賈。
沐子川連連搖頭的說道:「士農工商都是陛下的子民,為何獨有商賈被視為賤業,輕則辱罵毆打,重則抄家滅戶,還美名其曰匡扶國風。」
「這些行商,都是在數萬里之遙的地方牟利,每一分錢都不是憑白掙下的。在京城換成糧之後,想著這最後一程再掙一點,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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