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刀更鋒利一些。
「還有荊湖兩路和江南兩路起事,正好也可以讓禾將軍去。」王昀給齊星雲多了一個理由調動禾安易回京。
「調他回來嗎?」齊星雲有些猶豫。
禾安易這樣的軍將,回京反而會害了他。
禾安易回京,文臣那張嘴,陰陽怪氣起來,不見得會說什麼。
尤其是秦邦玉的存在。
秦邦玉是禾安易的救命恩人。
禾安易保他,那是道義。
但是秦邦玉是個漢人,這一點毫無爭議,大齊文臣們要是抓著這個不放,反而會害的禾安易忠義不能兩全。
齊星雲有些猶豫,他需要一批軍隊來顯示自己的力量,威懾那些蠢蠢欲動的幕後黑手,以保證大齊救災的順利。
齊星雲考慮再三,說道:「以春秋大演兵為名,讓禾安易率領軍回京。順便給蔣五郎一道軍令,命其對白羊城糧草大營,小心看管,萬萬不能出了什麼差錯。」
「眼下遼東郡新復之地要糧,江南水患也要糧,若是白羊城糧草有失,遼東郡只能拱手讓人了。」
「金字牌急令送到白羊城、錢州大營,多發兩道。」
王昀直接按著最高規格十二道金字牌的規格,將皇上的詔敕以密文的形勢,送到了蔣五郎和禾安易手中。
蔣五郎奉詔之後,召集群將商議之後,將錢州邊務全數交給了其他人負責,而他自己帶領七萬軍回到了白羊城。
「每次都幹這種活,本以為能大展身手,又是動彈不得,好不容易動彈起來了,這還沒過癮!又讓某守白羊城,我滴個乖乖!」蔣五郎將海碗的烈酒下肚,猛的張大了嘴巴,用力的眯著眼,斯斯的吐著舌頭。
「嚯!這酒勁兒這麼大?」蔣五郎喝的是禾安易的酒,沒想到這酒這麼烈。
禾夫人擔心的看了一眼禾安易,說道:「蔣將軍有所不知,我家夫君一年未曾作戰,連個漢人的影子都沒瞧見,這酒喝的越來越烈了,這次到了京中,可是要好好跟皇上說道說道此事。」
禾安易喝了兩口,他是喝的烈了些,不過不會像蔣五郎那樣一口下肚。他的酒量不大。
其實禾夫人以為禾安易是心裡堵得慌,只有禾安易自己知道,他身上的傷病,需要這烈酒才能鎮的下。。
他笑著抓了一把蠶豆說道:「五郎呀,我跟你說,這白羊城只要穩住了,這遼東郡穩住了,糧草都屯在白羊城。馬上就要冬天了,漢人錯非是瘋了,否則不會南下,守住了白羊城,一切都有了。你能親自來守,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