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家,拓拔嫻,紅袖,全都被驚動了。
駱風棠被安置在床上,楊若晴側身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塊熱帕子輕輕覆在駱風棠的額頭上。
駱寶寶端著一盆熱水伺候在旁,再往邊上,拓拔嫻,王翠蓮,紅袖,一個個都是滿臉焦急。
駱鐵匠更是放下駱風棠之後就火速趕往村子裡去找福伯和旺生了,而家裡,楊若晴在再次檢查了駱風棠的情況後,基本確定他就是感染了風寒。
旅途的勞頓讓自身免疫力下降,然後剛好這兩天下大雪,氣溫驟然下降。
寒氣一旦入體,他又粗枝大葉肯定連口熱水都顧不上喝,渴了還是喝涼水,就這樣病毒肆虐人也倒下了。
「晴兒,棠伢子咋樣啊?大概啥時候能醒?」
王翠蓮忍不住問。
楊若晴除了用熱毛巾覆他的額頭,還在用酒精給他擦拭手掌心和腳底板進行物理降溫。
「等燒退了,就差不多能醒了。」她說。
認識駱風棠這麼多年,他基本是不感冒的,算上這次,他頂多就病了三次。
一次是當年襁褓中的辰兒被二伯帶回來的那個錢氏報復性的偷走,棠伢子心急如焚病倒了,差點就沒命。
還有一次就是眼前了。
那一次他差點沒命的時候是太祖血脈復甦救了他,病好後力量暴增。
但他當時卻不知道如何去駕馭血管里那股野蠻的力量,於是在後面有一回運送糧草的戰役中,以寡敵眾,身受重傷,性命危及之時太祖血脈再次復甦爆發出無窮力量扭轉戰局。
幾乎每一次太祖血脈的復甦都是在他生死一線之際,雖拯救了他的命,卻也帶來後面連續兩月的虛弱。
這次風雪夜,他雖然暈厥過去了,但他的脈搏她反覆查探過好幾遍,並沒有復甦的跡象。
這麼說來,這回的病相比較前兩回的情況,相對來說還算輕微,至少沒有危及生命。
只要沒有性命之憂就是最好的結果,生病了,那就治病,調養,她雖不是大夫,但她手裡最不缺的就是藥。
楊華忠他們趕在福伯之前過來了。
「棠伢子咋樣?」他們圍攏到床前,壓低聲問。
「還沒醒。」楊若晴說。
又扭頭看了眼身後這黑壓壓的一眾人,擠出笑來:「爹,棠伢子就是路上染了風寒,他身體強健,不會有大事的,你們不要擔心。」
另外,她又往王翠蓮那邊看了一眼,「大媽,你幫我招呼大家去堂屋裡喝茶吧,棠伢子這裡有我就夠了。」
王翠蓮強撐著讓自己鎮定下來,招呼著大傢伙兒去前院堂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