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可是弄死之後呢?要面臨的東西還多著呢。
確實不能這樣衝動。
劉氏自己,這會子腦袋冷了下來,也覺得有些理虧。
屋裡的人,誰都沒有說話,陷入了短暫而令人壓抑的沉默中。<>
片刻後,譚氏冷冷出聲了。
「老四媳婦,你這心思還真是夠深啊。」
「將來我哪裡得罪你了,你是不是也要往我這個老不死的碗裡下藥啊?」譚氏問。
劉氏一陣心虛,趕忙兒嚇得跪在地上。
「娘,我不是那種人啊,我也就嘴上有把刀子,心裡比豆腐還要軟啊!」劉氏道。
譚氏冷笑:「你都能想出那樣的法子來,說明你心裡就愛往那方面去盤算啊,你簡直比錢氏還可怕,老婆子我渾身發寒哪!」
聽到譚氏這話,又看到邊上眾人看自己時,那明顯變了味兒的目光。
劉氏心裡一緊,趕忙兒在那解釋,並指天發誓。
「我要是對老楊家,對公公婆婆有半點外心,就讓我不得好死,橫屍街頭,死了下十八層地獄,下輩子做騾馬畜生,千人騎萬人打……」
劉氏邊哭邊詛咒自己,哭得稀里嘩啦。
譚氏依舊坐在那冷笑。
老楊頭卻聽煩了。
「行了行了,你起來吧,咱正跟這商量錢氏的事呢,別打岔了!」老楊頭吩咐。
劉氏如蒙大赦,趕緊爬起身,低垂著頭躲到了牆角,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並在接下來的探討中,再不發半句言語。
這邊,老楊頭道:「你們三哥不在家,主要是晴丫頭也不在家。」
「這事兒啊,要是晴丫頭在就好了,那丫頭主意多,肯定能想出好法子來的。」老楊頭嘆著氣道。
突然意識到,這諾大的老楊家,不知何時,竟然到了什麼都要依靠一個孫女的地步了。
哎!
那邊,楊華明道:「這事兒,我也不曉得該咋整,有句話叫投鼠忌器,確實不好整。」
楊華洲也是濃眉緊皺。
「實在不成,咱就先這樣關著錢氏,不讓她離開那院子,不讓她有機會把蘭兒的事情抖出去。」楊華洲道。
「然後,我再給遠在京城的三哥和晴兒他們去封信,討個主意咋樣?」楊華洲又問。
楊華明立即撫掌:「我看成,估摸著日子,他們這會子該到京城了!」
「在路途中不方便傳信,到了京城咱就可以傳信了!」他道。
「爹,你看咋樣?」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