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什麼?
難道是她當時肚子驟然一緊,從肚子裡飛射出去的那一道金光?
那道金光又是什麼?
此刻的楊若晴,用上一股很尷尬的形容詞就是:腦袋裡裝著滿滿的問號。
「你爹說這是個尿漲夢,沒啥大不了的,叫我不要多想,也不要跟你這說。」
孫氏轉而又跟楊若晴這說起,「你爹怕你多想,他說他做夢,許是因為這幾日都是在忙姜家的事有關,心裡記掛著,腦子裡想著,所以才做出這樣的夢來。」
楊若晴知道老爹這是怕她們母女多想,然後恐慌,所以才那樣說。
孫氏這老娘也是好騙,若是老爹心裡真是如嘴上說的那般,為啥從三更天就不睡了,坐在那裡抽兩袋子煙一直抽到天亮直接去縣城呢?
「娘你放心吧,夢而已,沒啥稀奇的。」
楊若晴也故作隨意的拍了拍孫氏的手,笑著安撫。
孫氏點點頭,傾述完了,而閨女看起來也沒有哪裡不妥,孫氏就放心了。
放心的同時,自己也舒坦了。
稍後,楊若晴又陪孫氏閒聊了幾句,找了個藉口回了家。
駱風棠正在屋裡處理公文,夜一還有另外一個侍衛站在他面前。
另一個侍衛就不提名字啦,因為長相普通,比不上劉雪雲和夜一那樣的才貌雙全,所以在楊若晴這個顏控的眼中,那就是沒有名字的工具人侍衛。
看到自家男人在處理軍務,楊若晴便識趣的退回到院子裡,伺弄院牆跟下的那些波斯菊,耐心的等他忙完。
駱風棠很快就忙完了,夜一他們也退下,駱風棠從窗口看到楊若晴正站在那裡小心翼翼的給菊花澆水,還下俯身去嗅,臉上都是滿足。
他眼中看到的她,比花嬌。
他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她的披風,快步出了屋子。
楊若晴捻著一朵金黃的菊花,細數那一絲絲微卷的花瓣兒,披風輕輕罩在她的雙肩。
她抬頭,對他溫柔一笑。
「忙完啦?」
「嗯,」駱風棠點頭,又捏了捏她的手:「涼不涼?要不要回屋去?」
楊若晴微笑著搖頭,「你都給我帶披風了,我暖呼著呢!」
身子暖,心也暖,啥啥都暖。
「好,那就不回屋,在澆水?我來幫你。」他看到她手邊的水壺,又說。
「不要再澆了,差不多了。」楊若晴道,拉著他的手往邊上鏤空的花牆那走了幾步。
「棠伢子,你昨夜不是問我夢到啥了麼?我現在想起來了,你要不要聽?」
駱風棠摸著她的頭,「當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