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全身簌簌發抖。
「侯爺饒命,饒命。」
除了求饒以外,別的話,他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我聽說,早晨,你答應曹文華,要幫他對付我?」
駱風棠盯著石玉林的眼睛道。
「沒有,真沒有。」
石玉林趕緊低下頭,趴的嚴嚴實實的,都不敢說話。
他心裡後悔的很。
覺得自己太大意了。
牢房附近看似沒有守衛,那恐怕都是假象。
實際上,他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監控著。
「有沒有,不是你空口白牙那麼一說的。」
「我看你所犯的罪行,以包庇縱容之類的罪行為主,真正殺人放火倒是沒有,你是怎麼想的?」
駱風棠問道。
他是拿到整理完的資料以後,
才決定將石玉林找過來的。
因為根據搜集的資料情報顯示,這個石玉林跟石家的其他人大不相同。
他自己考中過舉人,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平日裡舞文弄墨的,還出過詩集。
從道德上來看,表面上挺有道德節操的,但實際上,他對於石家其他人的行為,十分放縱,只要能為石家帶來利益之事,他基本上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侯爺,我是讀書人,不作奸犯科的,我又是石家族長,親親相隱,我也是沒辦法。」
石玉林低著頭,唏噓道。
「你是通過朝廷科舉鄉試的舉人,讀書人齊家是首要的,一家都不能齊,又談何治國呢。」
駱風棠語氣頓了頓,隨後道:「石玉林,你要想減輕罪行,你要戴罪立功才行,你們石家之事,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另外,曹文華那邊,你要去京城指控他……」
「總之,石家的生死握在你手上。」
駱風棠一擺手,兩名獄卒,將石玉林拖了出去。
見過面就夠了,他意興闌珊,忽然就不想跟石玉林多談。
他並沒有說半句假話。
石家究竟怎麼處理,全在石玉林的態度上。
當然,這隻指石家本身。
石家其中的一些人,那是必須要殺死,不能留下的。
譬如石景山,就在誅殺的範圍內。
「侯爺,咱們真要放過石家嗎?我怕斬草不除根必有後患啊。」
米琪道。
她這些天,見多了石家種種作惡之事,有些事情看完以後,感覺全身毛骨悚然,膽子小的聽了晚上都要做噩夢。
她從來都不是殘暴之人,相反,她反倒是心底柔軟之人,這一次,實在是看不慣石家的行徑,讓她很想將石家徹底毀滅掉。
「我不會放過石家的,但石家的人,不可能全部斬殺,必然還有無辜者,我們依照最新的大齊律來行事,輕易不要弄株連那一套。」
駱風棠道。
「好,只誅首惡,不旁及無辜。」
米琪點頭道。
她知道胡和泰的心思,胡和泰是想殺死石家滿門的,這叫對等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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