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了他一句,推著他到了沐浴房門口。
轉身之際,手腕突然被他捉住。
他看了眼她身上這衣裳,「媳婦兒,一塊兒洗。」
她搖頭:「不干!」
他的笑容突然有點壞,「必須……干!」
「啊!」
她低呼了一聲,下一瞬就被他打橫著抱進了洗浴房。
銷魂,
當此際。
香囊暗解,羅裳輕分。
眼色暗相鉤,秋波橫欲流。
歡聲起,春意濃。
多少風流事,盡付一曲巫山醉。
花開同賞,花落同悲。
春宵一刻值千金。
……
許久許久以後,雲消雨散。
寬敞舒適的大床上,駱風棠一臉饜足的斜靠著床頭。
結實有力的手臂,輕攬著懷裡的楊若晴。
「棠伢子,你今夜去你大伯那邊談做清明的事,大伯是咋安排的?」
楊若晴趴在他的堂兄,把他衣襟的帶子纏繞在指間,玩耍著,詢問著。
駱風棠垂眸,溫和的看著她,道:「其他的一切流程,跟往年一樣,不過,大伯說他前幾日做了一個夢。」
「夢到我爹說,他冷,屋子裡漏水,床上被褥都是濕的。」
「啊?」楊若晴訝了下,坐直了身。
「這個夢代表啥?」她問。
駱風棠道:「我大伯說,可能是我爹想讓咱幫他把墳頭挑點土,再加固一下吧。」
「我爹那墳頭,還是我去從軍的那一年清明挑的,到如今都快三年了。」
「三年的風吹雨打,可能墳頭的土有些鬆動吧!」他道。
楊若晴點點頭:「這些事兒,雖說很玄,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明日去挑一下,也算是為先人盡點力。」
駱風棠微笑著點點頭:「我家晴兒真賢惠,是老駱家的好媳婦。」
楊若晴吐了吐舌頭。
「真論起來呀,你是大齊皇室齊家的子嗣,我還是皇家的媳婦呢,呵呵……」她笑著調侃。
駱風棠卻笑著搖頭。
「甭說我那個什麼王爺親爹生死不明,下落未知。」
「就算他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跟他相認的。」他道。
「為啥呀?」她不解的問。
駱風棠臉上的笑容斂去,眼神有幾分幽暗。
「二是多年了,他從沒有來找過我和我娘,衝著這一點,他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不是一個合格的爹!」他道。
「或許,你那王爺親爹有啥苦衷也說不定呢。」楊若晴道。
駱風棠冷笑:「除非他被人軟禁了,限制了自由。否則,其他任何苦衷都不足抵消他虧欠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