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從兩個月前就老是少錢,一開始的時候隔個三五天就少個五六文錢。」
「她當時就沒怎麼放心上,桂芳管家,大河和桂芳公爹去鎮上買米糧,桂芳娘人情往來,也都是從桂芳這裡拿錢。」
「有時候桂芳懶得自己拿,就把放錢的地方給跟他們說,讓他們自個去拿。」
「就算少了個三五文,也沒怎麼去追究。心道或許是自己記錯了還是咋地。甭管咋樣少了的錢也是用在家裡開支這塊,肥水又沒有外流。」
「可是近來這一個多月,桂芳發現這隔三差五的,錢少得有些明顯了。」
「從前是三五文,後來變成了十來文,這最近的一回,一口氣少了三十文錢。」
「桂芳就留了個心眼兒,這下,懷疑目標就放到了大河身上。」
「今個早上大河說要去上茅廁,桂芳那會子是故意裝睡的。大河前腳出了屋子門,桂芳後腳就跟了出去,一路跟到了周生家的柴房這塊,接著就是後面那出了。」劉氏道。
說到這兒估計口舌說得有些乾燥了,他端起面前的茶碗又猛灌了幾大口,對面前的楊華忠孫氏,還有楊若晴他們接著道:「再說說大河那塊,據大河說,他是被鳳枝勾搭的,他原本是不想的,是鳳枝三番五次跟他那示好,一百樣的誇他。」
「而那陣子桂芳經常罵他,讓他覺得做人很沒有意思,剛好遇到鳳枝這樣抬舉他,男人嘛,也就自然跟鳳枝往來多了一些……」
「嗛!」楊若晴極為不屑的哼了聲,「最煩男人們為子的偷腥找各種藉口了,媳婦罵你,讓你沒自信,心情煩悶,這是讓你出去鬼混的理由?這理由能站住腳?」
「那是不是可以換個立場,男人打罵女人,挑剔女人,女人就必須出去找個野男人來?」楊若晴問。
孫氏道:「可能他們覺得這樣可以報復彼此吧……」
「這是最愚蠢的一種報複方式!」楊若晴道。
「這種做法,是將原本殘留的一絲絲情分徹底給掐斷了,把事情更加的惡化了。」楊若晴道。
「兩口子有啥矛盾,關起門來好好商量,一方,或者兩方出去鬼混,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法子,這是不想好好過日子的節奏,所以桂芳回娘家,大河著急,也是活該,誰讓他貪心!」
楊若晴臉上都是冷笑和鄙夷。
心裏面已經有了打算,大河的面子將會從運輸隊的成員名單里被抹去。
她手底下運輸隊的成員們,必須要品行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