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就是這一點啊,小娟做的就能甩你四嬸五條街,你四嬸還說風涼話,讓你四叔更惱了。」
聽完大孫氏這番話,楊若晴不知該說點啥好。
小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跟萍兒一樣都是家生子。
打從懂事起就在學著看人眼色過活,揣度主人家的心意,所以雖然年紀比四嬸小了一輪還要多,可這為人處世啊,小娟卻是遠遠比四嬸成熟老練,八面玲瓏的。
「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耽誤四嬸過來我這裡串門啊,她從前可是聽不得半點風吹草動呢。」楊若晴接著道。
孫氏道:「你爺奶還有你四叔,給你四嬸明確下了禁足呢。」
「啊?」楊若晴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京城的時候,聽說安樂侯府將諸葛惠關在後院禁足,咋這回了村,四嬸也被公婆還有男人下令禁足了呢?
難不成現在時興禁足?
「咋會禁足啊?我四嬸又做啥惹惱四叔啦?」楊若晴追問。
大孫氏道:「不能怪別人,只能說是你四嬸自找的,村里人聽到這事兒,沒有一個同情你四嬸,全都站在小娟娘倆那邊呢!」
「即便從前那些瞧不起小娟,覺著她是狐狸精搶別人男人的婦人們,聽說這事兒,也都不幫你四嬸說話了。」大孫氏繼續道。
楊若晴道:「到底啥事兒啊?大舅媽你就趕緊說,別賣關子啦!」
大孫氏笑著瞥了眼楊若晴,道:「跟我一樣,你也是個急性子。」
「好吧我不賣關子,事情就是,你四嬸啊,先是往小順子的麵條里,放瀉藥。」
「那麵湯原本是小娟要給小順子吃的,結果小順子睡了,回鍋再熱怕糊掉,小娟就把麵條端去給了你爺奶吃。」
「你奶沒吃,你爺全吃了,結果你爺一天跑茅廁跑了八趟,拉到最後據說老漢眼冒金星,腳底板發軟,差點沒倒在茅坑裡。」大孫氏道。
「我暈!」楊若晴滿頭黑線。
「那怎麼就斷定是四嬸下的瀉藥呢?證據呢?為啥就不可能是小娟自導自演的戲碼呢?」楊若晴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