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法子。」
楊若晴看了眼駱風棠,也附和著趕緊點頭。
「爹你就快說吧,這要急死我啊!」她道。
楊華忠努力讓自己喘氣平穩一些,然後指著身後的馬車車廂:「荷兒回來了!」
……
當楊若晴和駱風棠掀開車廂帘子,看到蜷縮在車廂里的楊若荷時,終於明白為啥失蹤快一年的堂妹被找回來,老爹和四叔為啥會是這樣的表情了。
眼前這個臉上被畫了多處花刀疤痕,蓬頭散發,骨瘦如柴,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叫花婆竟然會是楊若荷?
她整個人都處於昏迷狀態,呼吸特別的粗重,即使如此,一雙手還死死抱著懷裡的一團亂蓬蓬毛茸茸的東西。
那東西聽到撩帘子的動靜,猛地從楊若荷懷裡抬起頭來,朝楊若晴和駱風棠這齜牙狂吠:「汪,汪汪汪!」
是飛飛!
跟楊若荷寸步不離,養了七八年的那條狗!
楊若晴趕緊放下帘子,拉著駱風棠退了回來。
這狗渾身都黑了,跟它的主人一樣又髒又臭,等會發起狂來衝過來咬一口,搞不好還得得狂犬病,可不能招惹。
她跟駱風棠退到一旁後,楊華忠和楊華明也都下了車來了他們跟前,四個人站在車廂不遠處,都皺著眉頭盯著那車廂,頭頂好像有一塊巨大的烏雲盤踞著,讓人莫名的煩躁,壓抑,震驚,且憤怒。
「啥情況?荷兒咋會變成這樣?爹,四叔,你們快些細細說來啊!」楊若晴趕緊追問。
楊華明抹著淚擺了擺手,「我實在是不曉得該咋說,莫讓我說,讓你爹說。」
然後,他自己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抬起大手抹著臉上的淚水,埋下頭在那哽咽。
看到四叔這副傷心悲憤的樣子,楊若晴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將問詢的目光落在楊華忠的身上。
楊華忠嘆了口氣,道:「今個我去保長那裡,保長果真是為了朝廷大赦天下的召令喊我們過去的,」
「他拿出兩張公告給我,兩張是望海縣衙發的,讓咱去把旺福給領回來。」
「旺福的事兒,我當時就照著晴兒你早上交待我的那樣,跟保長說了,就沒接那公告。」
「另一張公告也是給咱長坪村的,也是讓去領人,我當時就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