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給他生兒子,一口氣生三五個,這地位應該是能保住,生的兒子數量少於兩個,大堂哥都極有可能找各種藉口休掉她!」
聽到楊若晴把廖梅英的結局預測得這麼慘,不僅小朵驚得目瞪口呆,就連孫氏都怔在那兒。
「晴兒,照理說,永仙不是這種心狠手辣不念舊情的人吧?」孫氏猶豫著問道。
楊若晴唇角扯起一絲冷笑,她看了眼灶房外面,此時無人過來,整個後院就她們娘仨。
關起屋門來,啥話都說得。
「換做從前,我也覺得大堂哥謙謙君子,應該是很有情義道德的那種人,而且,因為他落榜一度沮喪,我還有點心疼他時運不濟,」
「後來我和棠伢子自個掏腰包建學堂,一方面是為了造福鄉里,還有一方面也是為了給大堂哥謀一份差事做,讓他重拾做人的自信。」
「哎,在學堂的那幾年,大堂哥確實是兢兢業業,讓我很滿意。」
「但自從李繡心二度進門做妾,我就感覺大堂哥在一點點的改變,」
「去年臘月他就跟我說學堂那邊的差事先停一停,他想最後奮力一搏,去考功名,不然不甘心,當時我還是很佩服他的,並許諾學堂那塊的差事給他保留著。」
「但是今年從正月開始,大堂哥就一直悶在屋裡念書,跟咱越發的不走動。」
「好吧,他要兩耳不聞窗外事,我也理解,但真正發現他變了,是從三月開始,從大伯遷墳之後。」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受了爺的影響對咱這幾房產生了隔閡,覺得咱沒能及時過去幫大伯遷墳的緣故不,反正從那以後,基本十來天都見不到他一面。」
孫氏突然打斷了楊若晴的話,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從前每回去老宅那邊,從大房門前經過,永仙哪怕在屋裡看書,都會出來跟我打聲招呼。」
「這大半年來,幾乎就不咋打招呼了,而且有時候我在你爺奶的東屋遇到他進去,還是我主動給他那打招呼的呢!」
聽到孫氏這話,小朵哼了一聲:「擺什麼臭架子?這還沒考上功名呢,就把自個當官老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