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因為他如今在學校的表現引起的反彈不大,不過光她們的嘮叨就足夠將人擊垮了。
再加上自己這個大舅,說到底還是有些老古董,他可能不在乎自己插手父母的經營,但是對於早戀這方面,他的意見還是很大的。
曾全明就微微的點頭,他之所以能夠拿出自己的炒股基金繼續投入,實際上也知道曾珂和蘇理成之所以這麼積極的擴張,和蘇燦也大有關係。
如果說全國那篇優秀作文,優異成績考上一中,期末的高分,乃至於現在的三好學生嘉獎,這些都集中在蘇燦的身上於之前還是一個夢的話,他現在不得不正視起自己的這個侄子來,說起來自己能夠達到建設局長,市建委主任這個高位,仔細回想,梳理脈絡,和他不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曾全明沒有用看怪物的眼神去面對蘇燦,他更希望曾珂和蘇理成能夠按照他們自身的想法走下去,所以鼎立的支持,一個人或許大半身所做的事情都是為生活奔波的逼不得已,但是一旦準確的把握到要去做,適合做的事物過後,那種能量的爆發將是無窮的。
就像是之前曾全明會笑話蘇理成只是一個小職工,笑話曾珂連飯碗都不保,笑話蘇燦比其他姐姐來簡直一無是處,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做出改變過後,不能夠走出另一種令人仰嘆的人生。
曾全明一輩子都喜歡躲在一副老花鏡背後,笑世界偏頗,看人情冷暖,喜歡用別人家孩子作比較來丈量自己家孩子的未來得失,譬如老肖家的女兒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發展,老張家的兒子能夠在機關里爬到什麼樣的地步,但是面前這個自己的親外甥,他卻首次生出看不透,猜不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