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直到有一天拖家帶口的誤了班車,多走了兩步在街道拐角遇見,亦或者再也不見。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命運的編輯足以狗血到被戮死在斯巴達戰場,但是實際上這種事情似乎每天都有在發生。生活永遠比小說更yy,正如自己的重生,一如現在逐漸握緊的命運。
他很想告訴唐嫵,命運,桎梏這一些東西,對他來說其實根本就不算什麼障礙,正因為重生的無所畏懼,所以他才會這樣的奮力奔跑追逐,越過那些山川,河流,朝露,風花和雪月,將之拋至腦後。
回到家裡,父母早備好了熱氣騰騰的飯菜,最後一縷陽光從鋼筋水泥混合的城市那頭照射過來,在家裡投下淡淡的印跡,這讓蘇燦感覺到一絲溫馨,不知道搬到榕城之後,唐嫵的家又在哪裡呢?第一次去的刺激猶在腦海揮之不去,唐嫵的家想必是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尋幽探秘的極大誘惑吧。
當然,這一切還不用操之過急。
曾珂在飯桌上說起了開店鋪的事情,她看好了一家大門面,問了一下,打下來可能要兩萬來塊錢左右的樣子,這個年代榕城這個位置的店面竟然比起夏海市一些不錯的地段來說還要便宜,讓曾珂還有點欣喜,簽合同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以老媽曾珂的經驗,重操舊業不是問題。
事實上這個年代不光是只要敢想就能賺錢,類似於曾珂這種手中還握著大把資金的,找准項目,財源廣進也就是遲早的事情。
吃飯的時候蘇理成倒是特別提及徐征老太爺的事情,「對了,蘇燦,你是怎麼和徐爺爺認識的,我今天聽金秘書說,什麼時候你去見見老太爺,他最近心情不好,說是上次你和他聊了,他人都開朗了許多,你也去看看徐爺爺吧。」
蘇燦就將當天怎麼誤入總公司後院見到董事長徐征的事情說了,當然也提到了徐征認識自己的事情,這讓父母大致還有些疑惑,對此也百般不解。
如果和歷史偏差不大,蘇燦知道總公司很快就將發生一場劇變,在這場劇變之中,很多公司都從大榕建工分離了出去,公司也進行了一定的改革,既然是改革,就將會有一部分人獲利,也將有一部分人失利,而在這個過程中,徐老太爺的看法和意志是至關重要的。
能夠和徐征徐老太爺進一步斟酌詳談,蘇燦可謂求之不得,畢竟他關係著自己父親未來事業的走向和變化。只看他說上一句話,原本自己家從受眾人排斥的狀態,一下子變得宵小退散,父親蘇理成前幾天上班無人理睬,結果就在年會之後,不少他的同事下屬提著菸酒上門慶賀喬遷之喜,那副熟絡的模樣,就像是幾十年前的老同學了一樣。
總公司里人情冷暖甚至於比公務員系統更甚,這就不外乎早看透了的佟建軍當初被調到夏海市心境失落,如今和蘇理成一起提升,對他這個患難之交自然是無比照顧。
當然還有一點,或許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蘇燦的大舅是夏海市的建委建設局主任,現在據說省裡面已經在對他進行考察了,極有可能被調任到省上來,一調上來,他們這一系的地位自然在總公司也就更有話語權。
晚飯後蘇燦打了個電話,直接掛到了夏海市的市委家屬院,市委書記王薄的二號宿舍樓裡面。
接起電話的是個女聲,聲音柔和,聽到蘇燦的「餵」得一聲過後,突然沉默了下去。
蘇燦愣了愣,道,「林珞然?」
「噢,你是哪位?」林珞然的聲音響起,雖然有些慌亂的語氣已經暴露了電話那頭她的心境。
「你老大。」
「蘇燦」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有些柔軟,但是隨後就變了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想,掐死你。」
「你在二十七中吧?那很好啊,二十七中有我認得到的不少人,來夏海之前我都在那裡就讀過,比如張賢,莊志羽,趙菲菲,說一句,後者是美女噢,這些人你應該聽說吧,告訴他們你是我朋友,你鐵定也在二十七中出名了!」話筒那頭的林珞然仍然大大咧咧,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