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

    他能感覺到林小歡的軍人作風，所以也沒拐彎抹角。

    林小歡聽了他的話就微笑起來，看著他回道：「其實我聯繫劉力時，就特意問過他畢業後想分到哪裡。」

    劉天聽了她的話，瞬間就明白了意思，眼裡立刻露出欣喜之色。

    林小歡看見他鏡片後的眼神，就知道他猜到了。

    心裡忍不住想著，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啊，稍微開個頭他就能接住下文。

    不過想到中午大家的討論，她要把話先說在前面。

    「不過劉總，深市的情況你應該比我清楚，警備區的性質和一般部隊不同，我會盡力去讓劉力如願，但是結果我不敢肯定。」

    林小歡看著劉天，說得很誠懇。

    劉天原本愉悅的神色在聽了她後面這些話後，就變得凝重起來。

    然而她的話，他也知道是事實。

    而且林小歡想要幫忙的心意，他也是能感受到的，何況劉力那邊又說自己欠她人情。

    所以他點點頭，再次笑了笑，「我明白了，不管怎樣都謝謝你們。」

    「不客氣，我先前說的話是真心的。」林小歡笑著回了一句。

    劉天稍微一怔就知道她的所指是什麼，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一些。

    他隨即就接道：「找你幫忙是我的意思，劉力並不知道。」

    「我知道，我了解他的性子，他要是有這個想法肯定中午就直接和我說了。」

    聽了她的話，劉天忍不住笑出了聲，「有你這個朋友是他榮幸。」

    林小歡也笑著回了幾句，突然目光瞥見了黃海。

    「我和劉力是朋友，他的事我一定會盡力，劉總放心吧。」她最後應著，緊接著又說：「我想問一下，黃海經理是什麼時候進你們公司的？」

    劉天聽她問起黃海並不意外，先前就發現她的神色有異。

    「前年，我只大概知道他是從內地過去的國營小工廠的領導，具體的就不清楚了，你聽說過他？」

    林小歡也不否認，「他是我老家紡織廠的副廠長，前幾年因為一些事被調走了，後面我就不清楚了。」

    「他沒認出你。」劉天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林小歡笑了笑，「很正常，我和他就一面之緣。」

    「幾年前的一面之緣，你到現在都記得？」他的目光微斂，眼底有著好奇。

    這一次，林小歡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劉天見此就明白她不想說，所以也不強求，就沉默了。

    林小歡卻又開口：「他在深市有家嗎？」

    她想起大姨說過，黃海自從調走就沒回去過，等於丟下了妻兒。

    「職工私生活我不清楚，不過聽說他去年年底交了一個年輕的女朋友。」劉天平靜地應著，這種情況，他已經見怪不怪。

    林小歡聽見他的話，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黃海養了一個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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