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幸身邊六年了,圈裡人都知道她金主是極晝的太子爺,以前拍戲也都好好的,結果這次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時宴。
說實話,那場戲她拍的還挺過癮,但這麼作死的話鹿一白是不敢說的,只能再三保證不會有下一次,又衝著周懷幸撒嬌說疼。
眼前人跟狐狸精似的,周懷幸臉色好看多了,捏了捏她的臉,語氣散漫,帶著警告「記著自己的身份。」
鹿一白知道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心裡鬆了一口氣,面上乖巧的答應,還不忘勾引他「要不小周總今晚留下來,我再好好兒記一記?」
周懷幸隨手系上襯衣扣子,淡淡道「不了,還有正事兒。」
現在她渾身酸軟,他倒是神清氣爽,鹿一白心知肚明,這人在自己這兒的正事兒顯然是辦完了,雖然知道他來找自己只有這個,心裡還是有點兒酸。
鹿一白忍著那點酸楚,面上還帶著笑「行吧。」
她說話時站起身來,貼近了周懷幸。
女人纖細的手指抓住了他的領帶,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手上,而後繞過了他的脖頸。
周懷幸低頭看她,見她眼眸中水光瀲灩,低聲問「想做什麼?」
鹿一白眨了眨眼,帶著點不諳世事的純情「領帶歪了。」
她的唇有點腫,是被肆虐過後的紅潤。
周懷幸的眼眸微深,拍了拍她的臉「安分點。」
這人倒打一耙,鹿一白咬唇看他「小周總這話我可不明白,我還不夠安分嗎?」
周懷幸最喜歡她的一雙眼睛,像鹿一樣無辜又乾淨。
六年前他生日那天去赴酒宴,鹿一白一身酒氣、狼狽的撞到他懷裡,當時也是睜著這麼一雙眼。
縱然他知道她的目的不純,可還是將人收下了。一個金絲雀而已,目的再不純,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眼下他只是摩梭了一下她的臉頰,聲音裡帶點兒逗弄似的漫不經心「剛才沒餵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