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此事!」
「宗正府查了多久?」
「兩天,兩天而已,程霖不是說我不會有好下場嗎,那我也不能放過他,就把所有責任推到他頭上,之前老朽已經告訴手下人,全部統一口徑,小蕊那天弄回來的時候就死了,只是屍體是晚兩天燒的,宗正府的人查了一遍,他們怎麼向太后稟報的我不知道。」
「哦,那太后是怎麼處置的程霖?」
「哈哈,沒過幾天,忽然傳來消息說程霖病死,我想可能是他這件事沒辦好,惹人不高興。」
肇駒冷笑一聲,程霖是夜路走多了碰到鬼,最後被李大昊害了,這也是報應。
「那後來還有人查找過小蕊嗎?」
「沒有了,這事之後再也沒人提。」
直古魯聽得從骨頭裡冒涼氣,這還是自己刻骨銘心愛過的女子嗎,他心裡哀嘆:「劉阿啊劉阿,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肇駒冷冷一哼。
「我若是小蕊,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這種人,這些根本不是證據,有什麼用!」
李大昊連連點頭。
「是,小蕊自知必死,她肯告訴老朽,是希望有一天有人能了解真相,知道仁妃自殺乃是逼不得已。」
其實李大昊說的這些,肇駒跟直古魯早就懷疑,只不過更加證實而已。
「好,你還有什麼秘密沒有說出來?」
「沒、沒有了。」
李大昊自覺他沒有什麼要對肇駒隱瞞,便搖搖頭。
「不對,你投靠我們大崋的時候,曾寫過一份供詞,證明有位姓冉的御醫向你們西春國通風報信,是否有此事?」
李大昊點點頭,眼中有異色閃過,怎麼穅王殿下也關心這案子,難道他跟那個小花魁娘娘之間真有不可告人之事?
「殿下,當年是司空大人拿了份供詞要我照著念,老朽以為,那姓冉的御醫根本就是替罪羊,而且這案子您最好去問您父皇。」
這案子肇駒問過郜太尉,也問過李天崎,他們都不知道冉御醫通敵之事,現在李大昊也證明此事子虛烏有,看來冉家的案子是父皇一手炮製出來的冤案。
想到玥兒,肇駒心底又是一痛,這是自己最開始喜歡的女子,她現在還好嗎?
「你都說完了嗎?」
「是,沒有了。」
李大昊眼珠一轉,小心地看著肇駒。
直古魯伸手一指李大昊。
「不對,你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隱瞞了殿下!」
「不,跟殿下有關的事真的沒有了,殿下還要知道什麼事?」
「哼,那跟殿下無關的呢,比如你為何那麼恨你兒子?」
直古魯是隨口一說,但李大昊臉上的肌肉顫抖了一下。
「您、您是說那個小畜生,他、他根本不是我兒子,他是衛牟苫的野種,在西春國誰不知道!」
這一下肇駒和直古魯都是大吃一驚,西春國都是些什麼關係,簡直太亂了,衛牟苫的兒子是李大昊的種,而李大昊的兒子又是衛牟苫的種!
直古魯從腰裡摸出一個東西來。
「王爺,接下來殿下要問的話,你必須如實交代,不得瞎編!」
「沒有,怎麼會。」
李大昊說著一扭頭,看到直古魯手上拿了一個瓷瓶,他從瓶里倒出一枚灰褐色的藥丸。
「這、這是什麼?」
「這是大巴丹!」
「大巴丹是什麼?」
「哈哈,一種不是毒藥的毒藥而已。」
直古魯忽然手指一彈,李大昊來不及反應,就覺得一樣東西進了自己嘴巴,他剛要吐出,下巴被直古魯托住,他一拉一送,李大昊喉嚨咕嘟一下,就吞下這枚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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