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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嬌與唐澤雨都被他這樣不確定且不自信的話語反問住了,陳玉嬌哪裡由得他這樣不自信。立刻道:「我家老闆還從來沒有看錯過人,你一定會。相信我和我家老闆的眼光吧,你一定能行的。」陳玉嬌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傲嬌小少年霍去病的臉色,發現他從剛才說話那個時候的一絲絲不確定, 到聽完她說的話後的自我肯定。陳玉嬌再次驗證了一句話, 男人啊,不管他年齡幾何,都是要適當的鼓勵與誇獎,才會有動力的。
酒桌上, 最是容易促成男人之間的基情, 不,是友誼的發展。
這不, 唐澤雨在同陳玉嬌一起與霍去病童鞋談論了一番匈奴的事情,化解了剛才的誤會之後,便深入談話了解去了。可話題到了暢談的時候,小霍同學卻是不勝酒力,醉了。
這下可好,只得喚來店小二,將他給抬到酒肆後面她和唐澤雨居住的院子的客房裡暫且休息。
等著唐澤雨安頓好那小子在出現在酒肆的時候, 陳玉嬌已經著人把剛才的桌子收拾乾淨了, 她自己正端著一杯清茶在看另一桌上唐澤雨剛才寫寫畫畫的內容。
好在這靠窗的位置距離大堂地帶還是有一點距離, 且在屏風隔出來的隱蔽位置, 所以有時候,陳玉嬌也是喜歡在這裡坐著聽酒客們閒聊的。
唐澤雨帶出來的記錄本上,寫的內容很是零散,倒像是記下來的點子與安排。他的字寫的非常工整漂亮。鐵劃銀鉤,錚錚傲骨,君子之德躍然與紙上,看他寫的字,真的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讓人賞心悅目。她搬過來同唐澤雨一起住後,經常要見他在夜間做工作,記錄白日裡的一些市井生活瑣碎。每當那個時候,她安靜地搬個小凳子坐在他的旁邊,喝著清茶,一邊看他寫字,一邊聽他點評講述。
「嬌嬌,又在發神想什麼呢?」唐澤雨在他剛才寫寫畫畫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見陳玉嬌走神,出言打斷了她的思緒。
放下手裡的熱茶,她回答道:「阿澤啊,我在想上次你給我講的後勤一事。」
「嗯,想到了什麼?」
「還是我們那裡好,我覺得有一句古話說的挺好的。」陳玉嬌嘆口氣,仿佛是要把鬱結在心中的不適呼出。
「什麼話額?」
「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陳玉嬌說完,又是一聲長嘆。
唐澤雨『嗯』可一聲,唇角勾起一絲絲弧度,說:「是這樣。安寧來之不易。我覺得古人也有一句話說得很對。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見過兩處的發展,真正難熬的便是這尋常的貧民百姓。興勝的苦,總是要比亡的苦要好的多。」
「這一點倒是。有國才有家,國家強大了,子民才不會受欺負。」陳玉嬌非常得贊同,常年在外旅行的她,走過眾多國度的她,對這一點感受最為深刻。「那匈奴,也蹦躂不了幾年了。雖然我對當今的某一個人不是很待見,但是他的閃光點我還是要肯定的。是那句老話,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希望能早日變為現實。」她說的咬牙切齒的,聽的唐澤雨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而唐澤雨剛剛一笑,笑聲被一個身穿的褐色直裾,留著些許美髯,觀之年紀約莫在三十上下的男子拍手鼓掌打斷。
陳玉嬌與唐澤雨立刻朝著那掌聲的來處望去,那人坐在大堂的靠中間位置,獨自坐的一張桌子。見兩人的視線聚焦過來後,他立刻起身朝著他們倆拱手一彎腰行了大禮,又大步上前走到兩人面前幾步之隔後停下,然後極為恭敬地說道:「先生與夫人學識淵厚,見識廣博。安適才無意聽得先生與夫人對話,激動於心,言表與外,冒昧打斷了先生與夫人對話,實在是抱歉的很,望先生與夫人諒解安。」
「你是誰?為何那麼遠,你都能聽見我們的說話聲?」 陳玉嬌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