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下衙之後,就去曹操府上做客,這段時間兩人都是時不時這樣互相拜訪。
主要是給其他人看看,營造出他可以拉攏的錯覺。
肯定有人懷疑張鈺就是黃巾少帥,不過沒有證據,那就沒辦法確認。實際上就算能確認,估計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去確認。是以原計劃繼續,曹操依然負責『籠絡』張鈺。
兩人坐下,簡單寒暄兩句,曹操就主動說出劉辯那番話。
「陛下真的那麼說?」張鈺一愣,有些不可思議,劉辯居然願意主動禪讓?
「他到底是個孩子,從小在道觀裡面長大……」曹操嘆了口氣,和劉辯接觸下來,他對其性格很熟悉,這番話顯然是出自真心。
也有很小的概率是說謊,不過如果能做到這個程度,那麼他總算變得成熟起來。
「其實也沒必要那麼緊張……」張鈺笑道,「只要他不算計或者打擾我的計劃,那麼他這個皇帝未必就需要禪讓。說真的,我這個身份當皇帝到底不好……
比如說我現在當皇帝,問題我也是太平教的教主,我該卸任還是不卸任。若是不卸任,那我的子嗣在繼承皇位的時候,是否也要繼承太平教教主的身份?
時間長了,到底是太平教與皇室並立,還是太平教凌駕於皇室之上。若宗教真的到了能夠干預政權的時候,也意味著一個最黑暗的時期即將到來。」
「只是到了那個時候,教主若是不登基,下面的人真的願意?」曹操覺得不可思議。
「方法其實有不少,比如說我們給皇帝定一個規矩,這個規矩叫做《憲法》,這個憲法規定君主和貴族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皇帝放棄治權和軍權,只是作為國家的象徵,當然也可以適當給予一些全力,比如說一票否決權什麼的……」張鈺緩緩道來。
從君主立憲到議會制,其實首相概念曹操也能了解無非就是相國或者丞相。
國家由丞相負責統御,丞相五年就要更換一次,最多不能超過十年。
同時設置議會,議會裡面扣除官員之外,還有來自士農工商四個領域的代表。
大家一起就國策和國家的發展進行討論,還有就是之前所言,皇帝的一票否決權。
「還有這種制度?不對,莫非這是教主想出來的?」曹操有些不敢置信,轉念一想,看向張鈺詢問道。
「只是不成熟的想法,雖然可行性很高,不過還要根據實際情況。說實話,華夏未來的發展我有明確的規劃,至少五十年內,我其實希望能乾綱獨斷,這樣能更好讓華夏發展起來。」張鈺說道。
「比如說?」曹操有些好奇起來。
「比如說,孟德應該知道,天下動亂,天氣是個誘因,但根本原因還是土地不夠。人口的增長導致人均擁有的物資大量下降,為了保證自己家族的物資供應,豪強只能侵占別人的利益……那麼,如果我們把土地變大,讓更多的土地可以供我們生活和發展,那麼是否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孟德,這個天地很大!」張鈺說完,拿出一張地圖,這是他手繪的。
曹操看了看,一開始看不明白,找不到洛陽在哪裡。後來懂了,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教主,您的意思是,我們所在的天地,居然如此遼闊?只是,教主怎麼知道的?」曹操不敢置信的同時,也有更多的疑惑。
「其實前段時間……」張鈺自然是把一切責任推到金丹上面,畢竟這是前所未有的境界。尤其當他,在曹操面前凌空浮起一定高度後,後者也相信這個說法。
「道法修煉到深處,居然還有這樣神奇的境界!」曹操感嘆。僅僅是修煉普通的道術,再加上張鈺的調養,他現在已經有一米七五左右的高度。在這時代,姑且也算是『偉男子』。
成年之後依然能長高,想想都覺得感動。尤其不僅是體格,外表也有所變化。
五官變得更有稜角,原本已經有英氣的臉變得更加英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