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青年沒有理會五老,而是把這群聖者全都晾在一旁。
有前車之鑑,不管是司寇賢,商紀章他們。
還是太昊幻遙,崔神芝之流,均以此為鑑,保持著緘默。
「朋友,你剛剛在找什麼?」
紫衣青年再次看向方塵,略顯客氣的問道。
眾聖面面相覷,這位自稱拘玄堂堂官的傢伙,怎麼偏偏對方塵如此客氣?
「朋友,我什麼也沒找,只是隨便看看,不知朋友如何稱呼?」
方塵拱手道。
「是了,你我之間也無需這般客氣,在下獬豸府拘玄堂堂官楚一念。」
楚一念拱手笑道:
「我觀閣下應該出身自拘傳堂吧,就是面生的很。」
頓了頓,他湊了過來,神秘兮兮的問道:
「走的是清荷大堂官的路子?還是?」
「」
五老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方塵身上。
拘傳堂?拘傳術?
司寇彘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那當初司寇悖」
各方聖者面面相覷。
紛紛想到那段時間那件事。
當時那件事還傳的沸沸揚揚,只是因為最終沒有結果,很快就沒了聲息。
「哎。」
崔天魂心中輕輕嘆了口氣。
「這個在下方塵,並非來自拘傳堂,也不認識清荷大堂官。」
方塵略顯無奈道。
「還不是拘傳堂的同僚?」
楚一念忍不住笑道:「放心,我不會暴露你身份的,知道你們拘傳堂在外行走,需要有點神秘感,免得走著走著被人敲了悶棍。
眼下這群傢伙等下就給他們收押起來,想出去可沒那麼簡單。」
「??」
在場聖者面色微變。
方塵:「我真不是拘傳堂的堂官。」
楚一念笑道:「裝。」
言罷,他抬手輕輕一招。
緊接著一支笏板從方塵體內飛了出來,在他面前懸立。
「看來他應該就是當初在司衙禁區參悟的拘傳術,那時候他也在」
崔天魂神色連連變幻,暗恨自己怎麼如此遲鈍,當初早該想到的。
「那時候他拘傳我,恐怕是知道我冒了他的名諱」
崔天魂一時間有點尷尬,眼神閃爍。
方塵面色驟變。
自己的笏板竟然毫無阻攔的,被對方給從體內抓了出去?
對方的手段明顯高於他太多。
「對了,拘玄」
方塵神色一動。
這楚一念是拘玄堂的堂官,那其手底下的拘玄術只怕早已臻至化境。
能輕鬆抓出他體內的神通,也實屬正常。
「這下沒的裝了吧,方同僚。」
楚一念笑道:「這可是拘傳堂的六品笏板,你官身雖然不高,但我喊一聲同僚也很合情合理吧?」
崔幻虛立即問道:「這笏板是什麼?拘傳術嗎?」
楚一念瞥了崔幻虛一眼:
「沒見識的東西,這不是拘傳術是什麼?」
「好啊!」
眾聖再次看向方塵。
方塵面不改色,看似隨意的收回了笏板,見笏板沒有被禁錮,還能收回體內,他心中鬆了口氣。
隨後沖楚一念拱手道:
「拘傳堂方塵,見過楚大堂官。」
「哎喲,我可不是大堂官,還沒到那一步,方堂官可別亂說。」
楚一念忍不住笑著擺擺手。
他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甚至吩咐差役:
「沒眼力見嗎?還不搬凳子過來給方堂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