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你現在覺得是這樣,但是一旦開始或許想法就會改變哦,興許那時討好她的想法也會變為不可抗的主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雖對討好型人格的人沒有偏見,但也確信自己絕對不會成為那種人!」尤一抱起手,重重點頭以示決心。
「討好另一半跟討好型人格沒有關係!」
「話說為什麼開導別人的時候就能勇往直前,輪到自己時就變的這麼彆扭呢?」
「就給我普通地去談個戀愛啊混蛋!」
靜香恨鐵不成鋼,手機中傳來的聲音讓尤一懷疑即便不開免提將手機放在十米開外,其的聲音也定聽得一清二楚!
揉了揉疑似在剛剛鳴了一瞬的耳朵,尤一稀鬆平常地回道:「廢話嘛這不是,尋常醫者嘛時候能做到自醫了?我也不行。」
靜香吭哧一笑:「喲,竟然大方承認了,我還以為你會死鴨子嘴硬呢。」
「開什麼玩笑,死鴨子嘴硬跟變相承認可以劃等號這種事我還是知道的。
就像歷史上那位出仕入仕隱世來回折騰了好幾趟的老哥,後來的詩詞中儘是豁達,但是暗裡夾帶著的鬱鬱寡歡誰又能數得清呢?
我想定茂如繁星!
字裡行間越強調自己心性豁達,就越證明其內心的不能釋然。講真,如果死之前一張聖旨擺他面前宣他進京,我想他爬也會爬去京城!」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幾秒,然後問。
「南戶同學,你究竟多大?」
「隱私問題不便透露,但是每次去公共澡堂都會讓我心身皆愉!而其他人等只敢縮在池子裡唯恐在我面前顯露真身!」
「什麼真身?是下半身才對吧!」
「話說竟然飄到又沖已婚人妻開黃腔,你小子是不是現在是不是又在偷偷喝酒?」
聞聲,尤一看了眼自己手中還剩半兩的家鄉醬香佳釀,暗道不妙,不曾想不知不覺已然一兩半下肚,黃腔都能繞過左腦脫口而出!
「喝的啥?」
「52度的醬香純釀,老師你喝的啥?」
「燒酒兌啤酒...等下!你特喵說你喝的啥?」
「天色已晚,您丈夫恐不久就將歸家,為免被發現,師生之情就敘到此處罷!老師再見!」
說完尤一就要掛電話,卻因一記河東獅吼被迫捂住了耳朵。
「你特麼先等會兒!來,先跟老師說說為嘛喝酒?而且還喝度數那麼高的酒。」
「懷念...呸,不是,只是想嘗試一下。」
「真不是又被貓騙了什麼的?」靜香有些懷疑。
「咱能別提貓的事了嗎?」尤一有些無奈,仰頭將杯底剩下的半兩倒入,綿柔純釀過口經喉,順著食道一路緩至胃部。
雖不及國酒的處子之柔,卻也有已婚多年的大和撫子之風:雖因忙碌家事帶上了幾分粗糙,動作卻無比輕柔。
就像有這樣的一隻手順著咽喉輕撫至胃,粗糙中卻帶著溫和的暖意。
就像深夜歸家之時擺放在玄關的拖鞋,又像飯桌上反反覆覆熱了不知多少遍的還冒著熱氣的樸實晚餐,也如已經放好的溫度適中的洗澡水……
從突如其來的淡淡暈眩中回過神來,尤一暗自感嘆,沒想到精神的增幅竟然在酒量上體現了出來,這個身體之前明明就是幾罐啤酒的事!
如今卻感覺要想全麻,至少也得剛剛攝入的四倍劑量!已經逼近自己前世的巔峰!
又不由感慨,md!練小號就是比開荒容易!
「老師,我其實有些浪漫主義的。」
「喲呵,你這已經進行到酒後吐真言了?」
「不過說到浪漫主義,那不是像你這種追求心中的詩與遠方的人都會得的大病嗎?」
尤一嘴角微揚,輕鬆一笑,然後低頭:「總之!就這樣!學生酒量不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