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清理室內楚天不斷的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呻吟。
清理完畢後,護士拿出了麻醉藥。
「我對麻醉藥過敏,不用麻醉了。」楚天用手拽住了護士輕聲說道。
護士聽完後愣了一下,這個世界還有對麻醉藥過敏的?殊不知楚天是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他必須要珍惜在監獄外的每一秒鐘,所以他選擇忍著。
「請幫我那一條毛巾來好嗎?」楚天對著還在發愣的護士說道。
護士點了點頭跑了出去,不一會拿著一條潔白的毛巾走了回來遞給了楚天,楚天將毛巾捲成一個卷,塞進了自己的嘴裡,上嘴下嘴用力一咬,對著護士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雙拳緊握著,等待第一針。
護士從一個被消毒水泡著的瓶子內用鑷子夾出一根縫合專用針,找來線。
大呼了一口氣,這對於護士來說都是挑戰,平常都是給那些打完麻藥昏睡的人縫合,這次卻要給一個清醒的人縫合這對她來說都是個挑戰,一但楚天要是忍不住亂動一下那這根線穿到哪可就不一定了。
雙手輕輕的合住楚天后背張開的口子,拿著針穿進第一針。
楚天眼淚都快出來了,這不是疼,這是忒疼啊。分散注意力,分散注意力。
「護士,你能幫我個忙嗎?」楚天忍者痛把嘴裡的毛巾拿了出來開口對護士詢問道。
「什麼忙?」
「幫幫幫我,呼呼,幫我打個電話。」
「打電話?打什麼電話?」護士有些費解的回答道。
「我是中國人,來這裡做生意被你們這裡的森爾堡監獄抓去了,我好不容易爭取了這一次出來的機會,我只有這一次機會,幫我給一個人打電話,告訴他判官在森爾堡被抓了,可以嗎?」
護士聽完後便不在回答楚天的問話,繼續幹著自己手頭上的工作。
縫合完畢後要給楚天進行最後的包紮了。
包紮完畢後護士讓楚天站了起來。
「注意這段時間不要碰水,這裡的天氣乾燥千萬不要感染了。」護士對楚天低聲叮囑道。
楚天點了點頭:「你能幫我嗎?能嗎?」楚天現在不關心這些問題,關心的只有這個護士到底能不能幫自己。
護士還是一句話沒說轉身走出了房間,叫來了兩名守衛讓他們給楚天帶了出去,等待拿藥。
楚天的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很顯然這個護士不願意幫他,既然這樣那就只能另想辦法了。
拿了藥楚天被帶回到監獄內。
回到監獄後萊特親自出來迎接的楚天,對他是一頓噓寒問暖,最後帶著楚天來到了1A的牢房外。
這要是牢房楚天這輩子寧可在這裡面生活了,從外表上看這就是個牢房,但是進入房間你就會發現這裡面簡直就是應有盡有,吃的,用的,玩的,看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裡面不存在的。
萊特帶著楚天進入到房間後伸出手示意楚天停下來。
「文森先生,他來了。」萊特站在另一個房間門外輕聲說道。
「我知道了,讓他坐下來休息一下,你出去吧。」文森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
「好的。」萊特說完後退回到了楚天的面前,示意他先做一下,自己關上門退出了房間。
楚天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四處的觀看房間內擺設。
--吱!過了大約五分鐘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
文森穿著一身睡衣走了出來,楚天從沙發上站起來,文森和他握了下手後兩個人面對面坐了下來。
「你是退役軍人?」文森開口對楚天詢問道。
楚天搖了搖頭。
「那你是職業殺手?」文森繼續追問。
楚天依然是搖頭。
「那你到底是誰?」文森這就搞不懂了,沒當過兵也不是什麼金牌殺手,那他怎麼能有如此的能力幹掉自己培養的三個大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