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這次是徹底學乖了,直接躲在車裡不下來,齜牙咧嘴的摸著臉頰罵道:「特娘的居然連老子都敢打,這次老子就是不出來,有種你再來,草!」
一旁的中年連忙嘿嘿笑道:「鄭少,我們已經派練武者過去教訓那小子,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聽到他的慘叫。敢打我們家少爺?就要讓他嘗嘗什麼叫後悔!」
「練武者?財叔。你把我父親身邊的兩個保鏢請來了!?」
鄭少的表情從先前的怨恨突然轉為吃驚。
財叔聽後卻是連忙巴結道:「鄭少,剛才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了您父親,就說是這邊有個不長眼的傢伙阻礙我們辦事,特意將兩位前輩請來。不過鄭少放心,沒提起過您!」
鄭少聽後連忙拍了拍財叔的肩膀,豎了個大拇指道:「財叔辦事我放心。」
二人聊完直接將車窗打開,就聽屋內突然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以為剛才那小子此刻正被揍的死去活來,不禁同時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殊不知,此刻的房間裡被揍的正是他們口中的兩名前輩。抱頭亂竄,口中還時不時出聲道:「抱歉前輩,我們真的錯了,求您不要再打了!」
原本房間裡的孩子早就被凌芷若叫了出去。只剩下他和秦宇兩人。看著眼前的一幕早已合不上嘴,她明明能感知到兩名黑衣中年就是練武者沒錯,但如今
秦宇不知從哪兒撿來了一鞋拔子,追的兩名練武者到處亂跑的畫面令她很是無言。
難道是自己察覺錯了,眼前的兩人其實很弱?
秦宇依舊不肯罷休,將手中的鞋拔子扔了,舉起凳子,二話不說,直接朝著一人級武者的後背砸去。他知道這點程度對練武者而言沒什麼,只是那疼痛感卻異常強烈!
「前輩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我們給您跪了還不成嗎?」
這兩練武者也是夠悲催,剛從練武界出來,想著找個冤大頭撈點兒錢,日子過得別提有多瀟灑。只是好景不長,沒想到第二次被人叫出來就踢到塊鋼板,恨得牙痒痒。
胡同口,坐在車裡的鄭二少和財叔不知從哪兒弄了瓶紅酒,一人舉個杯子時不時碰杯,靜靜的等待著兩名前輩把那小子抓出來。只是等了半天見不到人影,鄭少有些急了,擔憂道:「我說財叔,對付一個小子應該要不了多長時間吧?為什麼還不出來?」
財叔聽後卻是立刻擺了擺手道:「鄭少,您父親身邊那兩名前輩的實力。難道您還不知道?那可是練武者,一打十的存在,您就放心吧!」
鄭少想著好像的確是這麼個理,點了點頭。剛準備品嘗紅酒,就聽屋內忽然傳來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緊接著,就見一模糊身影緩步走了出來。
「來了來了!」
財叔見到有人從屋裡出來,連忙將杯子放下就要下車迎接。只是剛剛開門,卻發現不太對勁,他請來的明明是兩位前輩,怎麼出來的只有一個?
鄭少有些暈暈乎乎的拍了拍財叔的後背。出聲問道:「財叔,事情解決了?」
財叔揉了揉眼睛,越看越不對勁,當看清秦宇的長相時,突然尖叫一聲,把身旁的鄭少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只是當他同樣看清秦宇的長相,以及被一手拎一個的兩位前輩時。內心突然一顫。結結巴巴的開口道:「財財叔,我是不是喝多了?」
鄭少話音剛落,秦宇突然將兩名練武者朝著他們的私家車扔去。鄭少順著物體朝下望去,突然打了個寒顫,驚恐道:「這不是我父親的兩名保鏢!?」
「快快快,關窗戶!關窗戶!」
秦宇見後,卻是抬起右手敲了敲車窗,見車裡沒動靜。直接轉身。
兩人相繼鬆了口氣,以為眼前的小子準備離開。卻沒想秦宇只是轉身隨手撿了根木棍,比劃了下長度,隨後抬起右手猛地砸向車窗!
這可是真正的防彈玻璃。不是一般的硬,卻被秦宇硬生生的砸成了粉末,隨後單手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