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蔣師,家父昨日已返回家中,晚生今日前來,便是拜會蔣師,家父已同意晚生拜師,並已命人去準備六禮,至於拜師時辰,便由蔣師定奪,入讀國子監家父也已同意,晚生已計劃下月初,啟程前往南京」
劉建向蔣群益拜道。
蔣群益聽後,額首笑著。
「如此,那就定在五日後吧,四月十六正是大吉之日,時辰便定在辰時吧,辰時入門,巳時上拜,弘載也留下吧,等劉郎拜師完後,在走不遲」
蔣群益聽後,笑道。
「一切聽恩師安排」
商輅起身拜道。
「如此,那晚生便回去上稟家父準備」
劉建也拜道。
「國子監那邊已經有回音了,六月十日,國子監內參考,劉郎在這之前到達應天府即可,國子監在覆舟山西南,雞鳴寺東南,太平街與成寶街轉角處,劉郎要先到國子監報備,之後等考試之時,自會有人來迎接」
蔣群益向劉建囑託道。
「多謝蔣師叮囑,晚生必謹記在心」
劉建又上前拜道。
「哈哈,還不改口」
蔣群益扶須大笑道。
「謝恩師」
劉建再拜道。
「好,哈哈,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去回去歇著吧」
蔣群益說完,劉建自是拜辭離去。
劉建剛一走出書院門,後方便有一聲音傳來。
「劉郎,劉郎慢走」
後方商輅揮手叫住了劉建。
劉建聽後,回身對商輅一拜。
「不知學兄有何吩咐」
劉建說道。
「吩咐談不上,只是我與你一見如故,你我找間茶社細談如何,我做東」
商輅向劉建笑道。
「學兄所請,敢不從命」
劉建也笑道。
於是二人便一起出門,來到一家路邊茶社中,找了一個幽靜的地方坐下。
「多謝學兄相請」
劉建坐下後,向商輅拜道。
「誒,我說了,我也就虛長劉郎數歲而已,劉郎稱呼我表字即可」
商輅揮手笑道。
「如此,多謝弘載兄了」
劉建再拜道。
「劉郎不必客氣,我也有一事想請教劉郎」
商輅說道。
「不知弘載兄所言何事」
劉建聽後,心中驚愕。
「你們劉家商行的玻璃,肥皂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如此巧奪天工,令人艷羨啊」
商輅笑道。
劉建聽後,心下大驚。
這一上來就問這些。
總不能說這些出自自己之手吧。
何況自己就算知道也不能說啊。
「這,不瞞弘載兄,此事小弟也不知也」
劉建拜道。
「我想也是,劉郎也不必上心,我也是隨便問問,不瞞劉郎,那肥皂,香皂,藥皂自上市以來,我便命家僕多多購入,用過之後,才覺其中之妙也,至於玻璃,晶瑩剔透,比西洋水晶杯更妙啊,只是如今劉郎家中只知售賣,確不懂其中含義,可惜可嘆矣」
商輅揮手笑道。
「哦,弘載兄所言為何」
劉建聽後,一時也不知道商輅究竟何意。
「我想以劉郎之才,應該能想到,如今劉家商行的玻璃,肥皂還只是簡單販賣,雖有人購買,然一陣風後,恐怕也會歸入平靜,不能長久啊」
商輅笑道。
劉建聽後,大驚。
如今玻璃,肥皂可謂火爆異常。
上至王公顯貴,下至販夫走卒。
無不大手購買。
可謂火爆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