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親愛的菲羅娜小姐,你這是在自言自語呢,還是在和我說話呢?」
韋蒙眼神詫異地如是詢問道,內心頓時冒出了不妙的預感。
「當然是在和你說話啊,本小姐又不是個喜歡自言自語的神經病!」
菲羅娜瞥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地做出這般回應。
「來,韋蒙,正好希雅不在,你就借我一用,讓我在舞台上給歐可一個顏色瞧瞧吧!」
韋蒙聽罷,五官頓時變得無比僵硬,當即慌張地推卸道:
「這!我不會跳舞,上去也是獻醜呀!這周圍會跳舞的人那麼多,你不應該去找他們麼?」
菲羅娜聳了聳肩膀。
「我才不要和不熟的男人跳舞呢,感覺他們這些傢伙都毛手毛腳,想吃本小姐豆腐。」
「只不過,韋蒙,你可就不一樣了,帶給人的安全感可是滿滿的呀。」
「除此之外,正好耶塵也和你一樣是個舞蹈菜鳥,這不正好能夠讓我和歐可來一場公平的同台競技麼?」
話說到這裡,菲羅娜頓時展現出了一道調皮的笑容,仿佛一切已經沒有討論的餘地。
「呃......我......」
韋蒙支支吾吾地還想要找更多藉口推辭,卻不想到菲羅娜直接將他整個人一把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好啦,你個大男人就別再囉嗦啦,就當做我欠你一個小人情不行麼!」
菲羅娜一邊嬉笑地催促道,一邊將韋蒙生拉硬拽,就這麼帶著表情尷尬的他加入到了迎賓大廳的中央舞台處。
「哼哼,歐可,本小姐來了!」
菲羅娜指揮韋蒙做出最基礎的男伴姿勢之後,便是快步湊到了正在共舞的歐可與耶塵的身邊,圍著二人開始轉圈跳舞起來。
「今晚,你我就各帶一個新手,看看究竟是誰的華爾茲跳得更好!」
耶塵眼神詫異地轉頭看去,只見老臉漲紅的韋蒙接下來就如同一台機器人,在菲羅娜的各種引導之下做出了一連串生硬的舞步,甚至還險些因此摔跟頭,其滑稽搞怪的模樣弄得四面八方的圍觀人群皆是笑不可抑。
「別搭理這倆活寶,我們跳自己的就好。」
歐可保持著臉上的甜美笑容,向耶塵這麼輕聲叮囑道。
「嗯。」
耶塵將哭笑不得的目光從同僚身上移開,然後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腳下的動作之中。
然後,旁邊的鼠主獵人與唇槍獵人,其臨時拼湊的舞蹈即是變得愈發慘不忍睹起來。
儘管菲羅娜的華爾茲跳得確實很好,對於韋蒙的動作指導也句句精簡幹練,但是韋蒙就是爛泥扶不上牆,被菲羅娜帶領了足足數分鐘,連個最基本的方步都還是會左腳別右腳,好幾次甚至差點把菲羅娜也一起拖倒在了地上。
「哎,你在幹什麼呀,不是這麼跳的!」
「兩隻腳不要同時動呀,你這樣不摔跤才怪!」
「啊,等一等,你的褲子掛住我的裙子了,停,先停一停!」
要不了多久,當菲羅娜的裙擺險些被韋蒙給弄爛之後,她總算意識到自己找來的這個舞伴,似乎是個完美的舞蹈白痴,可謂是全場最糟糕的舞伴人選。
「韋蒙......雖然我知道自己這麼說很無禮啊......」
菲羅娜終究是停下了腳尖的動作,然後向面前滿臉窘困的韋蒙發話道:
「但是,哪怕是以一個新手的角度出發,你也實在是太糟糕了,簡直可以說是糟糕透頂了。」
韋蒙欲哭無淚地做出回應:
「我不是都說了自己上來也是獻醜麼!你以為人人都像耶塵那個妖怪一樣天賦全能呀!」
菲羅娜嘆了一口氣,接著轉頭將視線掃向周圍的人群,很快就在觀眾當中發現了那個極其顯眼的大塊頭。
此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