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秀蘭端著東西進了廚房,那邊劉母帶著幫忙的郭靜去了小庫房拿鹹菜,章谷霞沒有去,在廚房裡幫著拿碗筷。
沒有外人,章谷霞才敢問,「聽說你鄭怡鬧了矛盾?我只是問問,你也別多想,我這還是聽紅兵說的。」
郭震宇的妹妹?
那到是有可能,兩家是表親,能知道也正常。
當日敢和鄭怡那樣對質,張秀蘭就沒有怕過日後會被人問起,目光坦然道,「章姨放心,我沒多想。這事你問問也正常,那天郭震宇帶著鄭怡過來,我原本和她坐在客廳里說話,跟本不知道她是二婚還生過孩子的事,只說羨慕她好生養,她就發了脾氣,詛咒我生不出孩子。不過當時都是氣話,我也沒有放在心上,到是她一直不依不饒的,我這才想著讓長輩給評評理,不然顯得到像是人到我們家裡來做客,我欺負了人一般。」
「章姨,你也該看得出來,我不是個事多的人,有些事情能過去我都不會多說一句,可鄭怡那句話說的實在太難聽了,不過此時我到挺感謝她的,我這次有身孕了,我有時在想是不是因為她的一句話,老天爺可憐我就讓我這麼快懷上了。」張秀蘭後面的話確實是實話。
雖然現在還不能確診,但是她可以感受到自己是真的懷孕了,這樣的症狀,和書里寫的懷孕是一樣的,除了這個她不相信有什麼病會這麼嬌氣。
章谷霞看著低頭摸著肚子的張秀蘭,雖然只能看到她側著的半張臉,可臉上的溫柔之色卻不是假的,知道她說的話並不不是嘲弄鄭怡,而是真的因為懷孕高興。
一個農村的姑娘嫁進來,能讓她踏 實的覺得真正的屬於這個家的一份子,沒有什麼比有身孕更重要的了。
她多少能體諒一些張秀蘭的感受,就是不說這一點,詛咒一個女人一輩子生不出來孩子,這話換成誰也接受不了。
「傻孩子。這是你自己修來的福氣,不是她的話。沒聽說過嗎?心善,福雖未至,禍已遠。我只聽紅兵學了一句。說你們兩個鬧了矛盾,到不知道是當著你婆婆他們的面,那這件事情鄭怡確實是錯了。不管怎麼說你是無心的,她說出那樣的話也太狠毒 了些。莫以善小而不為,莫以為惡小而為之。做人理當該如此。她卻明知道你是不知還這樣 說,這樣的心性,和這孩子平時的表現可不像。」
鄭怡最後裝,在哪個人面前都是好的。
就像上輩子,明明是鄭怡幫著郭紅兵搶走了趙興國,偏偏還弄的她這個當妻子的一身錯,那搶了別人丈夫的小*三卻是對的是好的。
就憑藉鄭怡這樣的手段,就能知道她的心計,在眾人面前都是好的一面,自然也是理所當然。
所以說章谷霞說鄭怡與平時表現不一樣。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多說,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有句話說的好,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日子是一天天的過的,誰什麼樣總能看得明白。
劉母和郭靜從後門進來,郭靜手裡提著好幾個盒子,不用猜也知道裡面裝的是鹹菜。而劉母手裡的拖盤裡則是幾個碗,裡面是幾樣鹹菜。
其中有小白蘿蔔、香菜、芥菜根,這幾樣鹹菜張秀蘭覺得都要處理一下,拌些佐料才好吃。轉念又收住了這個想法。
家裡的鹹菜雖然每樣都醃了一小缸,可是張秀蘭是把明年她要隨軍去部隊的那份也帶出來了,家裡這邊婆婆和公公吃到是夠了,要是別人吃著好吃總來要,這鹹菜也不夠分。
有了這樣的想法,張秀蘭看著婆婆把鹹菜就擺在桌子上。也沒有多說,一邊慶幸現在是秋天,只吃了辣白菜和酸黃瓜沒有動別的鹹菜,這樣一來,沒有在婆婆面前做過,婆婆自然也不知道還有別的吃法。
就是幾樣鹹菜和白米粥,四個人吃的都很香,特別是辣白菜,有點甜又有點咸,卻是很咸,到有些像菜一樣。
張秀蘭當初醃的時候就醃了兩種,一種是現在吃的,沒有太咸,另一種則想留著冬天吃吃的久一點,所以多放了鹽。
吃著白粥,就著辣白菜,張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