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良這一晚是越想越精神,甚至連宿醉的頭疼都消失了,早早的就去了部隊,劉城到部隊的時候,看到人比自己到的還早,眸子動了動,並沒有多問,直到早練完了,才問他。
「頭沒有疼吧?早上去家裡吃吧,秀蘭做了面片,裡面放點辣椒和醋,吃著胃也舒服,昨晚喝那麼多的酒。」人還吐了。
劉城叫著人到家裡去,按金國良平時的為人,馬上就會拒絕,總覺得給你添麻煩,可是腦子裡突然蹦出張秀枝不知所措的樣子,就馬上動搖了,等點完頭他自己都把自己吐下了一跳。
等劉城把金國良帶回家裡來的時候,張秀蘭姐妹並沒有覺得驚呀,金國良是個嘴笨的,可不代表他看不出來,可見是先前就說好的叫他過來吃飯,也不知道為什麼,金國良的心暖暖的,熱熱的面片一路讓胃也暖了起來,吃飯的時候,金國良鼓足了勇氣,偷偷的往對面看了一眼,在他的印象里劉城這個大姨子一直很安靜,甚至很少聽到過她說話。
只一眼,看著人就很安靜,和自己前妻比起來,那真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飯後就是往營里走的時候,金國良都滿心不在焉的。
劉城還為他是因為離婚的事情,「過去的事情就要想開,別再多想。」
金國良走神還是想劉城的大姨子走的神,現地聽到劉城的話,面上閃過尷尬之色,忙慌亂的點點頭,也進了部隊,兩人也沒有再多說。
不過從那天之後,金國良就開始觀注起劉城大姨子來,白天從部隊裡回來,跟本就沒有機會碰到人,就是吃晚飯了,金國良又不好意思去劉城家。只覺得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
這樣的糾結的日子過了一周,張秀枝要走了,金國良是早上出去要早練的時候,看到了劉城一家往家屬院外面走。而張秀枝的手裡還提著包。
金國良再也顧不上別人怎麼看,大步走過去,「這是要走了嗎?」
「是啊,去春城。」劉城幫著解釋。
另一邊在那裡說話的張秀枝看到金國良過來,也抬起頭來。靦腆的對著金國良客套的笑了笑,金國良只覺得腦子翁的一聲,什麼都忘記想了。
就傻傻的直直的看著張秀枝。
他都這樣了,在場的三個人哪裡看不出來。
張秀枝面上露出疑惑來,回看著金國良,以為是有什麼事情。
劉城卻和張秀蘭對視了一眼,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劉城先出聲,「大姐,那就上車吧。不然火車就要晚點。」
「好。」張秀枝收回神情來,臨走的時候又看了金國良一眼,才往車那邊去。
張秀蘭帶著孩子過去送,遠遠的看著姐妹二人,特別是張秀枝上了車,已經走了,金國良只覺得渾身上的血都冷了下來。
劉城一直細細的注意的金國良的神色,看到之後越發覺得剛剛不是錯覺,「國良,晚上沒事過來喝一口。」
「好。」金國良面帶失落。自也想找個發泄的地方。
等到分開之後,張秀蘭原想和劉城多說兩句,可是劉城要去部隊裡早練,只能壓下心裡的疑惑回了家。和孩子們吃過了飯,劉城也回來了。
讓孩子們自己到屋裡去玩,張秀蘭才在飯桌上問劉城,「你看了嗎?是錯覺吧?」
這事對於張秀蘭來說,覺得跟本就不可能。
特別是姐姐和金國良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要說金國良看上了姐姐。張秀蘭都不知道是有什麼機會看到的,兩人真正有接觸那次,也就是上次請金國良來家裡吃飯。
劉城淡淡一笑,「這事你就不用急了,若是真的,這也是好事,金國良的秉性你也知道,大姐也是單身,他們倆個在一起到也合適,至於能不能走到一起,那也要看兩個人有沒有緣分。咱們就靜觀其變吧。」
張秀蘭看他一眼,「你這是樂見其成吧,金國良是不錯,可他才剛離婚,我大姐要真與他有什麼,讓別人怎麼說?指不定的以為咱們老早就報著這個想法了,就是沒有這事,他們也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