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有一種說法叫作只要斷網三天你就會感覺被網際網路拋棄,上面的梗你一個都不知道,什麼叫閃電五連鞭,什麼叫耗子尾汁,特麼的煩死了……
李凌本覺著如今的節奏慢,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可事實表明卻非如此。他也就在考場裡待了三天外加睡了一覺而已,結果這徐州城裡卻發生了這許多的變故,真讓人生出滄海桑田的感想來。
羅家的事情他好歹還知道個前因後果,倒也不算太吃驚,可那五屍命案又是怎麼回事?如此大一樁命案,放到任何一個時代都足夠震動地方了,這讓他忍不住好奇,問起了李莫雲來:「你可知道這命案內情嗎?」
李莫雲剛把碗中麵條吃光,聽了後抹了把嘴含糊道:「只聽說城裡某間宅子裡發生命案,五個外鄉人被全部殺死,事情鬧得不小,街上多有議論。」
「沒有其他的了?」
李莫雲搖搖頭:「沒了,至少官府沒向外透露更多。哦對了,據說那兇手很厲害,五個死者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一刀斷喉,而附近的住戶連慘叫都未曾聽到。」
李凌聽得一陣咋舌:「這事可真不小啊,想不到我們考試的時候城裡還發生了如此大案。」
「聽說就是因為鄉試把城中不少兵馬都調去了考場,才給了賊人以可趁之機……反正現在劉刺史很頭疼,這案子根本沒法查。」李莫雲也就道聽途說了一些東西,說到這兒就沒了。
李凌搖搖頭,便把這事拋到一旁,只叫來夥計,讓他再準備一份食物自己帶回去。算著徐滄差不多也該起來了,總得給他準備點吃的。
事實也確如李凌所想,當他們回到跨院時徐滄也有些發懵地走出房來,他整個人看著比李凌還要萎頓,有氣無力的樣子。哪怕之後吃了飯,依然是懨懨地嘆道:「這連續三日的鄉試果然最是傷身,當時我都覺著自己要出不了考場了。」
「大家都一樣,我也是直到剛剛才緩過來。對了,張儒師差人來請我們到時過去一趟,你覺著今日能去嗎?」李凌隨口說道。
「老師……」徐滄心裡頗為感動,以前他雖也在縣學,可從沒有哪個教諭能這般真心待他,當下就道,「既然是老師相召,我自然是沒問題的。」
「那就待會兒過去拜會,我想應該是關於本次鄉試的事情。」李凌立刻定了下來,又和徐滄歇息了一會兒後,便出門買了點糕點什麼的再登張府大門。
張禾豐顯然是早作了吩咐,兩人才一說明來意,就被請進門去,又有下人領了他們來到後院,在前幾日的書房裡又一次見到了張儒師。
他見二人到來便笑了起來:「你們倒是來得快,我本以為最早也得等明日才會過來呢。」
「老師(儒師)相召,我們豈敢拖延。」李凌和徐滄同時說道,引得他又是一笑:「那就都坐下說話吧。」
等二人坐定,張禾豐也沒有繞什麼圈子,直接問道:「你二人此番鄉試考得如何啊?」
李凌和徐滄對視了一眼,示意由後者先答,畢竟他已是張儒師的入室弟子了。徐滄定了定神,這才老實道:「弟子這次覺著是把自己所學都用出來了,唯一遺憾的是終究見識不足,所以那兩道策論多有問題,還有就是那道算學題也未能做出來。」
張禾豐笑著撫須:「如果只是如此,問題倒是不大,只是無法博得魁首解元。其實策問和算學對一般考生來說都頗為難解,只要能寫出一些東西來已算難得了。而真正決定你能否取中舉人的,還是經義大題,尤其是各自的第一題,只要這兩篇文章做得好,便有極大可能被直接取中。這樣吧,你若還記得,就把那兩篇文章都默寫出來,交我看看。」
本來徐滄說這話時心中還滿是忐忑,得到這麼個結果後,心下倒是一寬,忙答應一聲,然後按張禾豐的意思在旁邊的桌案前寫起了文章來。
「你呢?」張禾豐又看向李凌問道。
「晚輩也說不好到底發揮得如何,唯一能確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