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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娘這兩日沒有出府,還是這日用飯之後,在暖閣里喝茶,聽母親說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到是會專營,先是盯著郭侍郎府,現在卻攀上董府,平時看她唯唯諾諾的,還真是不叫的狗才咬人。」孔氏嫉妒的眼睛微紅。
孔氏一直看不起任家,如今任家攀上了董府,孔氏就有種任夫人脫離了她撐控的事,日後任夫人自然也不會在她面前低頭做小。
謝文惠努力了那麼多,又促成兩府的事,自然不想讓母親再壞掉這層關係,只是不等她開口勸,謝元娘已經先奪出聲。
「母親還不知道吧?這事是姐姐促成的,當時若不是姐姐推了任公子下去救人,還不一定兩府的親事會成了,說起來任夫人還要感謝咱們府上呢。」謝元娘笑的自己都覺的假,「姐姐也和母親說了吧?」
孔氏微愣,「惠姐,元娘說的是真的?」
謝文惠怕母親牽怒,為自己辯解,「當時眼看著就要出人命,女兒也沒有多想,任公子哪能是女兒求得動的,當時東姑娘也在求她,任董兩府又早有意結親,當時女兒總不好站在一旁不說話吧?」
謝文惠心裡真是恨死了謝元娘,果然是她的克星。
孔氏的臉色仍舊沒有好轉,語氣卻緩和了些,「縱是如此,你求董姑娘心切,可萬一兩家親事沒有成,最後又壞了名聲,董家可會感激你?任家可會感謝你?平日裡你做事沉穩,在外面行事我從不多叮囑,如今看你也太衝動了些,日後萬不可再如此。」
這樣的話,還是當著謝元娘的面,已算嚴重了,往日裡也不見母親當著謝元娘的面說她。
謝文惠不敢多狡辯,做出真心受教的姿態應下。
孔氏看了這才滿意。
大女兒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縱有不好的地方,可在態度上比小女兒要聽話一些。
望著兩個已隱隱能看出身姿的女兒,孔氏不得不再次面對賈侯府那邊的態度,自打宴會之後,賈侯府便靜了,直到今日也沒有動靜,孔氏也摸不准賈侯府到底是何種態度。
孔氏覺得賈侯府態度的轉變,也是宴會之後,她目光又落在了小女兒身上,「元娘,那日侯府宴會,可有什麼事發生?」
謝元娘笑道,「我這邊到不曾有事發生,只和任妹妹在亭子裡坐著,母親要問的事,不知是何事?」
孔氏搖頭,這些不是她要聽的。
謝文惠的眸子晃了晃,「元娘,你不是說那日有男子進亭子嗎?」
「男子?」孔氏眸光立成變的銳利起來。
謝元娘早就知道謝文惠會反擊,仍舊裝的無辜,「是啊,聽到有男子說話,不過怎麼回事我不知道,反正侯府的丫頭過去看了,後來姐姐們回來,我便與你們一起回了宴席那邊。」
她抬手將耳邊的碎發往耳後別了一下,手腕間戴的鐲子就露出來了,並不是名貴的玉鐲子,是塊羊脂玉做的,乳白色的羊脂玉裡帶著不規則的黃色斑點,色澤柔和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孔氏盯著那鐲子,「這羊脂玉的鐲子以前怎麼沒看你戴過?」
提到手腕上的鐲子,謝元娘就本能的抬起手腕,另一隻手也摸著鐲子,「這是上次孔嬤嬤過來帶過來的,說是外祖母讓她帶給女兒的。」
孔氏看著平和,捧著茶盞的手緊繃著,骨節凸顯的格外醒目,「我說怎麼看著眼熟。」
她淡淡的說了一句,又說累了,也沒有再提在侯府發生的事,讓兩個人回去了。
哐當一聲。
院子裡,謝元娘停了下來,回頭望,劉媽媽從裡面走了出來,面上帶著笑,「是奴婢不小心把椅子碰倒了,沒有什麼事,兩位姑娘回去吧。」
謝文惠原是不想停下來,在聽到劉媽媽的話之後,才不得已的停下來,回過頭時,面上已帶著憂色,每一步做的都到位,謝元娘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她,不由得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