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義被二爺跨躍性這麼大的話弄的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後,恭敬的應聲退了下去。
遇到二姑娘,二爺變的也讓人越發摸不透性子了,江義暗抹了把汗。
另一邊,謝文惠看著自己的衣裙,她眉頭皺了起來,寶枝在一旁服侍著,「姑娘,怎麼了?」
謝文惠搖搖頭,「沒事,可能是我想多了,聞著衣裙上的香總不似我用的,不過換下來的衣裙旁人又怎麼可能穿過。」
寶枝心思,聽了主子的話之後,立馬警惕的拿過衣裙輕輕的聞了一下,神情也凜然起來,「姑娘,這上面的確實多了抹不是姑娘平日裡用的香。今日出來熏的是茉莉香,可此時多了一抹松香。」
松香的味道和茉莉比起來有些刺鼻,也多是男子才會用。
謝文惠知道寶枝心思,此時確定不是自己的錯覺後,她也警惕起來,先打量了內閣的四周,甚至此時有種背後有雙眼睛在盯著的錯覺。
寶枝說完後,從上到下把衣裙也細細的翻看一遍,最後在裙角處摘下一枝幹草枝,遞到了謝文惠的眼前,「姑娘,你看,脫下來的時候,奴婢還細看過,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粘。」
她們一直在街里,沒有去過有泥土的地方。
謝文惠緊抿著唇,她沒有換下身上的新衣裙,「將這身衣裙包起來,咱們現在就走。」
應了董適的約,想到有賈春在,謝文惠猶豫再三才沒有找藉口離開,此時出來挑衣裙,卻出了這樣的情況,怎麼能安心。
這情況明顯不對。
寶枝的臉色也變了。
「姑娘,董姑娘和賈姑娘都在,咱們現在先出去吧。」
謝文惠明白寶枝是寬她的心,還有人在,不會出什麼事。
但是換下來的衣裙只放在內閣里,卻被人拿了出去,這怎麼能不讓人駭然。
謝文惠想起了謝元娘在街上被綁走的事,此時寶枝的話對她來說沒有一點作用,臉色微白,被寶枝扶出內閣時,步子也有些凌亂。
除了賈侯府,還有誰?
今生她是決不會嫁進賈府,決不走前世的老路。
主僕二人出來之後,只有董適帶來的婆子守在外面,見謝文惠出來,走上前來,「謝姑娘,我家姑娘和賈姑娘先出來,見姑娘還沒有出來,便先去前面的鋪子,讓奴婢守在這裡,等姑娘出來了帶姑娘過去。」
謝文惠道了謝,這才由婆子在前面帶路,跟著出了鋪子,一出鋪子,謝文惠便停了下來,「勞煩媽媽回去告訴董姐姐一聲,天色不早,我才想起府中還有事,便先回去,改日再去拜訪董姐姐。」
「謝姑娘,我們姑娘那邊交代好了,謝姑娘現在離去,奴婢也不好和我家主子交代,姑娘還是先去和我家姑娘說一聲吧。」婆子一臉的為難。
謝文惠卻紋絲不動,「董姐姐若知道我有事,也不會生氣,媽媽只管按我說的去做便是。」
謝文惠卻不管那些,說完帶著寶枝轉身便走,那婆子看著無法,只能上去攔著,又覺得失禮,半攔不攔,眼看著人要走了,暗下焦急的往前面的巷子裡看。
謝文惠看婆子舉動古怪,腳下的步子也快了起來,寶枝也如臨大敵,街上有行人,不過卻不多,這條后街原就人不多,此時狀元遊街早就過去,看熱鬧的人也散了。
暗巷子裡,之前抓不到謝元娘的人,此時看到謝家大姑娘也要溜走,二話不說直接沖了出去,幾個人氣勢凶凶,路人看了避開,哪裡還敢有人往前湊。
寶枝回頭看了低呼一聲,「姑娘快走。」
只見兩大漢往這邊來,更有一輛馬車沖了過來,情勢看著不妙,便是之前還由於的婆子也硬生生的攔在了前面。
「好個刁奴,真當我謝府只是五品的主事,別忘記了我是孔家的外孫女。」謝文惠無法,只能用這個辦法將人給喝嚇住。
婆子猶豫間,謝文惠繞開她,大步的往前走,甚至是小跑起來。
人不怕,可還有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