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站直身體,面無表情的看著床上正驚慌掙扎的龍訣。
龍訣是真慌了,此時雙越過頭頂被銬在床頭,這是最糟糕的束縛方式
「看來你是沒會撕我西裝了」殷河慢條斯理的解著胸前的紐扣,嘴角似有似無的笑容看的龍訣脊背發寒。
「殷殷河,你你你不會是打算來強的吧。」龍訣冷汗直流,「我我我跟你說,這種事不是你情我願做著就沒意思,所所以你」
「難道你今晚不是自願來這裡的?」殷河打斷龍訣,將脫下的西裝外套放在一旁,然後坐在床邊伸撫摸著龍訣的臉龐。
「老老子現在不願意了!」龍訣大聲道,「你快把我解開,我跟你說,就這根小柱子根本禁不起我大力拽,你要是逼我把它扯斷了,我保證今晚折騰的你天下不」
「你儘管用力。」殷河不急不緩道,「我昨晚特意交代過人將這張床的框架換成金屬,我也很想看看你力氣究竟有多大,能把這麼粗的金屬給扯斷了。」
「你」
「至於你是否願意,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殷河的指摩擦著龍訣的嘴唇,最後順著脖頸滑至龍訣堅實的胸膛,「你那夜這麼對我時,似乎也沒有等我同意。」
「我艹,那他媽能一樣嗎?」龍訣氣急敗壞道,「老子那是救你,你唔」
不等龍訣說完,殷河已捏住龍訣的臉頰低頭封住了那張不斷開合的嘴唇。
與龍訣每次霸道而又瘋狂的吻不同,殷河的吻溫柔細膩,被吻的人似乎能切身的感受到殷河的情意
被殷河主動這樣親吻給了龍訣莫大的滿足,他還記得第一次殷河準備與發生關係的那晚,殷河根本不屑於與自己接吻
殷河的吻,差點讓龍訣忘記自己面臨的「」危
就在龍訣以為自己今晚就要這樣栽在殷河的里時,殷河的吻停在了他的脖底
幾秒後,殷河緩緩起身,他注視著身體的龍訣,龍訣也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最終,殷河從龍訣身上撤下,坐在床邊目光複雜的看著地面
他果然,還是無法主動對除邱楓以外的人燃起生理,當不再抱著單純洩慾的心態與另一人發生關係時,閉上眼睛,邱楓的身影便揮之不去
好像冥冥註定一樣,他這輩子,只有力氣去愛一人。
「你怎麼了?」龍訣道。
「你走吧。」殷河揉著眉心,低聲道,「我想我沒有能力再去接受其他人。」
龍訣臉色沉下許多,「那你先把我解開。」
殷河深深的呼了口氣,轉身為龍訣解開了銬。
殷河拿起脫下的衣服穿上,淡漠道,「以後你不要再」
話未說完,獲得自由的龍訣已將殷河一把壓在了床上。
「你不是沒有能力接受其他人」龍訣道,「你只是還在潛意識裡覺得那麼做是背叛那個男人,殷河,相信我一回」
龍訣低頭溫柔的親了下殷河的嘴角,輕聲道,「從現在起,什麼都不要想,只用身體去感受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你唯一的錯,就是被我這個混蛋喜歡上」
殷河一動不動的躺在龍訣身下,他看著眼前年輕英俊的龍訣,突然間覺得自己老了,身體鏽鈍,大腦也有了前所未有的疲累
仿佛從邱楓離世後所承受的一切,正一點點的透過自己冰冷的偽裝流泄出來
殷河不再想動,不再想思考,他看著天花板上那盞精美的吊燈,漸漸閉合的視線一點點的浸入黑暗
耳邊是龍訣粗沉的喘息,當然,也有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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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龍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便看見懷裡的殷河正看著自己,顯然是醒來已久
近在咫尺的四目交匯,龍訣心跳依舊抑制不住的加快,他毫不猶豫的親了親殷河的嘴唇。
殷河閉著眼睛,默聲接受了龍訣的吻。
「不想說點什麼?」龍訣邪惡的笑道,「就昨晚我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