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曹慶芳看著司白蘭,眼睛明顯的亮了起來,而接著便笑了:「哈哈哈,二夫人說的沒錯,聖旨是梁公公下的,虎符是千山遠自願給的,那麼,敢請問二夫人一句,鎮北侯府接下來的路要如何走?」
「不如請淮王殿下和曹總督帶帶我這個婦人?」司白蘭繼續看著曹慶芳。
「呵呵,二夫人還真是滴水不漏啊,那本督便直說了,兩件事情,第一件,派鎮北鐵騎奪回燕寧放在火焰山的鐵礦,第二件,只有把燕寧殺了,這鎮北虎符二夫人才拿得穩。」
「在哪殺?」司白蘭反問。
「自然是在鎮北侯府。」
「你想讓我在鎮北侯府布下殺局?明白了,可若是燕寧與戰神殿的人一同回府,又要如何殺?」司白蘭再問。
「請二夫人放心,戰神殿的人絕對不會進進慶山城,他們在出了無名黑山後,便會直接折返向南,在這一點上,淮王殿下已有安排。」
「三位族老,要如何?」
「二夫人想如何?」
「我想留下。」
「不怕牽制了二夫人嗎?」
「只要燕寧一死,鎮北侯府的位置便只有秋兒一人可坐,到了那時候,三位族老便不可能拿我如何!」
「呵呵,很好,既然二夫人有此信心,那燕秋和三位族老,本王便暫時留在王府,等到二夫人計劃成功,再恭送回去吧。」淮王在這時終於開口。
「奪回鐵礦的事情,我會儘快安排鎮北鐵騎過去,只是,秋兒晚上睡覺時並不安穩,淮王殿下還要多多照顧。」司白蘭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企麼,直接就站了起來,隨即便徑直的出了門。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淮王的眼睛微微一眯。
「老太傅最疼愛的孫女了,當年的她若不是一心要嫁鎮北侯府,恐怕也不會有人敢讓她甘居第二。」曹慶芳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心機深沉,也不知道燕寧用了什麼手段,把她給軟禁了起來,本王還真是有些好奇。」淮王笑了笑。
「聽說和司白蘭的一個貼身丫環有關係?」
「貼身丫環?這個燕寧……倒是挺會玩兒啊?居然能把司白蘭的貼身丫環拿下,有意思,這一家人都挺有意思的。」
「……」
……
兩天後。
無名黑山與慶山城的途中。
戰北和戰南倆人騎著馬,帶著戰神殿的弟子們終於出了無名黑山。
「阿南,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一下你的意見。」戰北一邊騎著馬在小道上狂奔,一邊對著旁邊同樣騎著馬的戰南說道。
「你是說淮王殿下和燕寧的事情吧?」戰南自然是知道戰北的意思。
「嗯,雖然我們戰神殿不參與政事,可燕寧的實力你我都看到了,無論是為國,還是為私,我們都應該去一趟淮王府。」
「你說的沒錯。」戰南點了點頭。
「稟二位師兄,有信鴿!」正在這時,一個戰神殿的弟子抬手一指天空一隻飛落下來的白色信鴿。
「朴次!」
「朴次!」
信鴿落下。
戰北一隻手立即便將信鴿抓到了手中,隨即,又取下了信鴿腳上綁的竹筒,從中拿出一封信。
「何事?」戰南開口問道。
「南邊出了點事,有些嚴重……四師弟想讓我們立即趕過去幫忙!」戰北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既然如此,只能趕去南邊了。」戰南略微沉默了一下後說道。
「那淮王與燕寧的事情,要如何處理?」戰北再問。
「此事不用太急,反正我們過幾日還要再去慶山的,你忘了燕寧和千山雪的大婚了嗎?」戰南回道。
「也對噢,等到燕寧與千山雪大婚,我們再獻上禮物,似乎更加妥當一些?就怕這中間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