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魚哭的傷心,陳漢升在努力安慰,邊詩詩和聶小雨就顯得太礙事了,她們互相使個眼色,悄悄跑到另一個房間。
「剛剛那個是誰呀,說話口氣咄咄逼人,居然還把小魚兒惹哭了。」
聶小雨不滿的問道,她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天然是站在蕭容魚這邊的。
「一個法學院的博士學姐。」
邊詩詩遞了一瓶礦泉水過去:「其實高師姐人也不壞,就是太認真了,不過剛開始合作難免磕磕絆絆,以後我們都會注意的。」
聶小雨禮貌的接過:「詩詩,以後我們都是同事,不用這麼客氣的。」
邊詩詩愣了一下,沒聽說聶小雨要進入律所啊。
「噢~,可能律所是陳漢升投資的,聶小雨也是陳漢升手下的職工,從這個角度理解,同事這個說法似乎也沒錯。」
邊詩詩反應過來,贊同的說道:「不僅是同事,我們還是朋友呢。」
「對,我們還是朋友!」
聶小雨走到玻璃床前,從18樓看下去,新街口附近的繁華盡收眼底,中山路車水馬龍,漢中路熙熙攘攘,想到以後就要在這裡上班了,聶小雨還有一種自豪感。
小秘書沒想到陳部長的新項目居然是律師事務所,不過仔細分析,其實這也是情理之中啊。
現在私企越來越多了,商務糾紛肯定避免不了,蕭容魚是東**學院的高材生,利用這個資源好好經營一家律師事務所,應該也很有「錢」途的。
「以後要在國貿上班了,我也得去買一套女士小西服,檔次還不能太低,畢竟經常遇到老外,我不能丟中國人的臉。」
聶小雨暗暗的想著。
······
原來的那間辦公室里,蕭容魚已經被哄好,至少眼淚是停住了,不過她有些迷戀陳漢升的懷抱,依舊趴在那裡講述爭吵的原委。
其實也很簡單,律所需要註冊掛牌,必須起一個響噹噹的名字。
小魚兒的心思比較浪漫,她覺得如果叫「漢升律師事務所」,那就相當於每天每時每刻都能看到陳漢升,心情一定特別的好。
高雯和栗娜都覺得不恰當,畢竟陳漢升在律師行業沒什麼名聲,他甚至連律師都不是,為了以後的業務開展,還是踏踏實實起名吧。
「什麼叫踏踏實實的起名,這裡還有什麼說法嗎?」陳漢升問道。
「有的啊,中國的律所除了直接以姓氏來冠名,還要寓意美好、明快順口、簡潔好記。」
蕭容魚解釋道:「比如四大律所中,『中倫律師』就是取自《論語》的某句話;『君合律所』強調以人為本,其他律所也都是信達啊、天元啊、易和啊等等。」
「那我覺得漢升也不錯啊。」
陳漢升煞有介事的說道:「付出了汗水,才能升官發財。」
「你又不是汗水的汗。」
蕭容魚被逗得笑了一下,突然緊緊的抱住陳漢升,昂著下巴說道:「哼!其實我也覺得『漢升律師事務所』最好聽!」
「那······」
陳漢升在古代就是禍國殃民的妲己,他做出一個向下切的手勢,試探著問道:「要不要把高雯和栗娜踢走,她們沒什麼反抗機會的。」
「不要。」
好在蕭容魚不是商紂王,她搖搖頭說道:「高師姐和栗師姐其實也是好心,我再和她們商量商量吧。」
「和她們有什麼好商量的。」
陳漢升建議道:「不如聽聽孫教授的意見,她說可以那就可以,高雯再反對就別客氣了。」
「我想確定以後再和孫教授匯報的。」
蕭容魚點點頭,這個時候還是詢問大佬意見最有效。
孫教授大概在上課,蕭容魚打電話沒有接,她就給孫教授發了條簡訊,沒過多久孫教授的簡訊就回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