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瑜看著倒在他懷中,面色潮紅的時寧,微微挑眉。
「被下藥了?」
時寧輕嚀一生,柔弱無骨的小手胡亂的扯著他身上的西裝,將原本平整的西裝扯的皺巴巴的。
她想將他身上礙事的西裝扯掉,扯了半天卻不得其法,急的幾乎要哭出來。
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握住她的腰,微涼的指尖兒在她腰間的皮膚上慢慢划過,一路探到了她裙下。
見她身子僵硬,他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第一次?」
時寧沒有說話,只是用貝齒死死的咬著紅唇,盡力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見她這副隱忍的模樣,蘇瑾瑜眼中閃過一絲暗色。
他低下頭,附在時寧耳邊低聲道:
「你說,蘇城若知他多年謀劃到最後還是便宜了我,會不會氣得發狂?」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時寧的耳畔,引得她全身一陣酥麻,即使盡力的克制,還是忍不住發出幾聲細碎的聲響。
她整個人癱軟在他懷中,徹底軟成了一灘春水,在無半分反抗的力氣。
蘇瑾瑜見她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憐愛,他溫柔的吻掉時寧眼角的淚珠,一發不可收拾。
事後,時寧終於清醒了一些,她從蘇瑾瑜身上起來,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裙子。
蘇瑾瑜見她如此平靜,微微挑眉:「你不驚訝?」
「你不老不醜,這一次我也不虧。」
時薇那個賤人不僅在她的婚禮上和蘇城搞在一起,還企圖將她送到別人床上,不過她早有防備,將計就計來到了蘇瑾瑜所在的包間。
想到這裡,她不由的笑了起來。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蘇城知道她睡了他小叔之後的表情了
蘇瑾瑜用手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鏡框,他望著時寧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了一絲暗芒。
他表面雖然紈絝,但一向潔身自好,從不屑於那些主動貼上來的女人。
沒想到,今日卻被一個小丫頭破了戒。
德叔進來時,見蘇瑾瑜正皺眉靠在椅子上,忙擔心的問道:「蘇爺,要不要叫醫生來給您看看?」
蘇瑾瑜因為小時候落水,傷到了肺,從此之後便落下了病根,一直都不見好。
德叔見他捂著嘴咳嗽,以為他是舊疾復發,眼中的擔憂之色不由得更濃。
「沒事。」
「大少爺的婚禮快開始了,大家都等著您過去呢。」
「急什麼,好戲還在後頭呢。」
說罷,他便又靠回了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
「這眼看婚禮都要開始了,怎麼還不見新娘子啊?」
「這時寧膽子真大,婚里當天不見人影,這明擺著是要打蘇大少爺的臉啊!」
「這時寧和蘇大少爺的婚事是兩家老爺子定下的,時家老爺子還做主,將時家公司30%的股份給時寧做嫁妝,就憑著這嫁妝,蘇大少爺也得捏著鼻子娶她!」
就在眾人議論正歡的時候,禮堂的大門猛的被人踹開,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時寧從外面走了進來。
蘇城黑著臉衝過去,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兒:
「時寧,你又跑到哪兒鬼混去了?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連婚紗都沒換,你以為我非你不娶是吧?」
時寧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只見對方脖子上隱隱還能窺見兩小時前時薇留下的吻痕。
也是在兩小時前,時寧才知道他和她家的養女時薇早在一起滾了床單。
她出生時正趕上父親生意上受挫,算命先生說她命中克父,父親便直接將她丟給了爺爺。
直到爺爺去世,父親才不得已將她接回蘇家。
等她回到家中,卻發現父母早已領養了時薇。
他們將時薇視作上天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