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飛升完本了。
擇日飛升有一個假設:在一個封閉的修仙環境中,沒有上升渠道,或者上升渠道有限,修行者的壽命有限,實力有限,為了有限的資源,為了有限的飛升渠道,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故事?
這必將是一個極度內卷的世界。
在這個內卷的世界中,有著極致的惡,有著各種算計,有著各種陷阱,去把其他人當做莊稼,收割他們,去把其他人當成魚,去釣起來他們。
修行者會被當做莊稼種起來,成熟的時候收割,會被當成魚養起來,長大後釣起吃掉。
但是在這樣一個極度內卷的世界中,也必然會有人跳出收割釣魚的局限,去反抗這個世界的釣魚者收割者,反抗這不公的飛升規則,並且敢於向上界揮刀。
這種人是英雄。
但在這種極致內卷的世界裡,英雄絕對活不下來。
能夠活下來的,必然不是英雄。
活下來的這個人,狡猾,冷靜,不要臉,能屈能伸,能對敵人跪下,能認賊作父。
也能跟敵人打成一片,再打成一片。
許應是一個捕蛇者,他一開始並不是這樣的人。他一開始的時候是一個純潔的捕蛇者,他沒有多少心機。
但是另一個捕蛇者的死,讓他意識到他必須變成這樣的人。
於是,就有了擇日飛升的故事。
這不是一個英雄的故事。
在我的設想中,它應該是一個環環相扣的關於收割與反收割,內卷與反內卷的故事。從地仙界引出三界,從三界引出彼岸,從彼岸引出道盟,再到墳場。
我準備了很多設定,謄寫在a4紙上,貼滿了一面又一面牆壁,後續還不斷有新的設定和情節走勢,厚厚一摞。
只是,疫情爆發了。
我一陽的時候,腦霧和嗜睡的現象已經開始出現,但是持續時間不長,有大半個月吧,腦霧和嗜睡現象消失。
二陽的時候,症狀很輕微,只是出現濕熱下注現象,有逐漸加重的趨勢(濕熱下注的一個現象,蛋蛋像下雨一樣出汗)。
這個時候,我還可以保持每天兩更,八千字乃至九千字的更新量。
三陽結束後的某一天,突然間我發現,我記不起昨天寫的章節內容了。
完全不記得。
我每次寫新章節的時候,都需要去翻昨天寫的稿子,讀一遍又一遍,然後才能動筆寫新章節。
我的速度變得很慢。
更要命的是,三陽之後,嗜睡和失眠的情況加劇,早上起床鍛煉之後,立刻進入昏睡狀態。睡醒後,再度試圖進入碼字狀態,約五百字會進入第二次昏睡狀態。
每天大概要睡兩到五次。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會莫名的變得清醒,碼完字後,入睡困難。
在睡眠後,有極為嚴重的睡眠呼吸暫停,就是舌頭胖大,堵住咽喉,導致無法呼吸。嚴重的時候,一個小時有五十次呼吸暫停。
這幾個月,我一直在鍛煉(八部金剛、八部長壽、深蹲、平板),也在服用中藥。
不間斷鍛煉,已經持續好幾個月了,目前呼吸暫停好轉了一些,只有失眠的時候才會復發,一個小時二十多次,往往發生在濕熱下注的時候。
體內濕熱之氣比較盛。
——好消息是,服用中藥期間,慢性蕁麻疹莫名痊癒了!
我不斷鍛煉,近期感覺到情況在漸漸好轉,我能記得昨天寫的內容了。
不過這幾個月時間,我的更新速度從每天八九千字,降到了每天四千,有時候還保證不了更新。
三陽前就和編輯定下了上個月完本,只是我高估了自己,慢吞吞的寫到了現在。
很多讀者對更新的量,更新的內容,很不滿意。
我亦是如此。
我知道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