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了一會書後,太傅便繼續講課,從頭到尾宋千雪到未曾走神,倒是蕭景洪眼神總是若有若無的撇向她,她都未曾理會。
宋千雪心想:前世是她今生反而掉換了雙方的位置變成是他了。
宋千雪倒是沒理會,但顧宴城的後背卻像長了眼睛一般,注意到了蕭景洪一直在若有若無的看著心儀之人。他偷偷側身偷瞄了宋千雪一眼確認宋千雪並未理會蕭景洪,心中的怒火便消散了一半,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太傅也注意到了蕭景洪不用心聽課,讓他起來回答問題。但蕭景洪卻準確無誤的說出了答案,太傅提醒了一句:「用心聽課。」便讓他坐下了。
剛才蕭景洪波被叫起來回答問題時,宋千雪便在心裡笑了:果不其然,如前世一般該來的總會來的。只不過是從我換成了他。
見蕭景洪回答對了坐了下去,心裡不滿的腹誹:不公平啊!雖然換了人,但結果怎麼也跟著變了。前世的我因他受罰,這一世難道他不應該也受一次嗎?
真當想得出神時,太傅便喊了她起來回答問題。宋千雪頓時一驚:不是吧!自己還得如前世一般?該死。
但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題雖與前世一樣但宋千雪準確無誤的將答案一字不落的答了出來。
太傅滿意的誇讚了幾句:「甚好,答得極其周全,坐下聽課吧!」
宋千雪坐下,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剛才溫書時提前將答案記在了心裡。只不過因自己發生的事到底是發生了些許變化。不過太傅誇獎了幾句,足以拿雞毛當令箭了。母后那也好說了。
一想到這樣便心情大好。
時光飛逝,一轉眼午休的時辰便到了。學子們可在國子監內用午膳後在寢屋中小歇一會再開始下午的聽課。
宋千雪也留下來但身不由己啊!太傅臨走時還特意交代她要回皇后娘娘的鳳儀宮,不可留在國子監。
無奈連午膳也沒用就想打道回府了,不,打道去鳳儀宮。榮月知道她下午不用聽課也就沒有準備食盒。
正當宋千雪帶著榮月主僕二人剛想動身前往鳳儀宮時,剛抬腿踏出國子監的大門就聽見身後傳來了蕭景洪的聲音:「公主,留步。」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一時之間上千雙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宋千雪,都帶著看戲的樣子。
宋千雪在心裡暗罵蕭景洪,但無奈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駁了蕭景洪的面子,畢竟要是她不管不顧的走了,說不準不出一會公主殿下怠慢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的謠言就要傳遍滿宮了。
宋千雪珉了珉嘴角,硬生生擺出了一個笑容後轉過身子:「不知蕭少將軍有何事?」
蕭景洪笑了笑:「沒什麼,只不過是擔心公主的身子恢復的如何了。可好些了?公主可是要回去了,下午不聽課嗎?」
這輪番的問話,讓宋千雪在心裡直犯噁心: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決對是故意的。我不都是拜你所賜嗎?還假仁假義。
雖心裡如此想但面上並沒有顯露出來。疏遠而又不失禮貌的回道:「多謝少將軍關心,本宮已無礙。只是父皇母后只恩准我每日早晨來國子監聽課罷了。所以本宮現下要回鳳儀宮找母后回話了,去晚了母后該生氣了,即無其他要事,本宮便先走了。」
不遠處,宋千逸與顧宴城剛被太傅叫走了。剛回來原本想送宋千雪去鳳儀宮的,便看到了這一幕,暗自捏了捏手心。
二人疾步走到了正在說話的蕭千雪二人身邊,宋千逸更是擋在了蕭千雪面前:「蕭少將軍有何事嗎?本殿和顧小侯爺剛準備送公主去往鳳儀宮。」
見宋千逸來了,蕭景洪趕忙拱行禮:「二皇子殿下,臣就是想關心一下公主。」
宋千逸笑道:「本殿的妹妹,本殿自會關心。就不勞煩少將軍了。」
話落,也不管蕭景洪回答拉著宋千雪就往外走,顧宴城緊跟著。
見身後蕭景洪沒跟上來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