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聽,就感覺太陽穴的筋開始突突,犯愁的朝薛文宇瞅了瞅,那意思,怎麼連這點小事兒你都搞不定?怎麼她還沒忘記這茬?
薛文宇也是無語的看著這老頭,心說,您老有本事,那您來啊!
「不是我說你們爺倆,也真是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她想見就見唄。詞字閣 www.cizige.com又不是陌生的對她了解不夠,不知道麼,這世上只有她把人家刺激到吐血,能氣到她的人恐怕還沒投胎呢。」陶老頭開口了,說出來的話,差點讓那爺倆聯手掀桌子。
而陶老頭呢,根本就不理會爺倆的反應,看著桌面上的早餐,很是滿意的邊嘀咕,邊往櫥櫃那指了指;「嗯,這小菜不錯,喝兩盅。」
輝哥條件反射的就起身,薛文宇跟他瞪眼睛,示意別去都沒用。
看著輝哥還是去給老頭取來酒壺酒盞,薛文宇更無語了。
這孩子也是厲害的,出了這個養心殿的門,就是一個人小卻傲睨萬物、不怒自威的九五之尊。
可是只要他的腳一踏入這養心殿的院門,立馬就變成了一個,伶俐乖巧孝順的孩子。
薛文宇已經琢磨好幾回了,不知道這孩子,朝堂上和朝堂下如此分明的區分,還能堅持多久。
「你每天都要跟輝哥上朝,帶著酒氣合適麼?」薛文宇忍不住的開口道。
陶老頭端起酒杯,不以為然的回應到;「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又不是什麼要參加議政的官,我就是保護曾外孫的。再者說了,我都喝過那麼多回了,也沒在朝堂上給孩子丟過顏面,有什麼打緊的。」
言罷,小酌一口,夾了個涼拌木耳,滿足的搖頭晃腦。
最近一日三餐都是御廚做的,牧瑩寶在一旁指點,所以,這御廚做出來的菜雖然還是沒辦法跟她做的相比,但是這老少三個已經很知足了。
不然怎麼樣,難不成讓她繼續辛苦的每天親自做飯菜麼!
她倒是不會嫌累,可是他們覺得自己吃的不會心安理得啊。
想著反正懷胎十個月,生下來之後再過個半來年,也就又能夠每天吃到她做的美味佳肴了。也不算太久,堅持下很快就會過去的。
薛文宇看著媳婦的小米粥吃完了,就問了問她,又給她盛了半碗兒。
輝哥這邊給母親剝了一個雞蛋,放在她手邊的小碟子中。
他和輝哥邊吃邊看著年紀最大的那個,歲數一大把,怎麼把問題想得如此簡單呢?
這頓早飯,就因為牧瑩寶要見那西門鴻的事,氣氛就顯得有那麼一點點的跟往日不同。
陶老頭好似沒心沒肺的,說來兩盅,卻是把那酒壺給喝乾了。
「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你,記得答應我的事兒哦。」牧瑩寶放下筷子,說完就先走了出去。
她臨走撂下的話,讓薛文宇明明沒吃飽,都沒心情吃了,擰眉放下了筷子。
當著她的面,他可不敢露出這犯愁的表情給媳婦添堵。
「我說你們倆傻不傻?明知道她什麼性子的,不順著她行麼?還是,你們覺得有本事能拖延到她生了娃之後?到那時,她要奶娃娃,就能受得了刺激了?」陶老頭也放下了筷子,批評著面前這爺倆。
「曾祖父,你想順著母親可以,可是,你也不能非得踩著我和父親吧?你自己在母親面前做好人,有意思麼?」輝哥忍不住的開口了。
輝哥的話,讓薛文宇聽著很是贊同,瞪著眼睛看向那老頭,是啊,有意思麼?您老好意思麼?
陶老頭聳聳肩,攤攤手,笑著說;「當然有意思了,你看,剛剛這屋裡就咱四個,你倆那個態度,我若是再跟你倆站一邊,串通一氣的話,丫頭她心裡會舒服麼?
所以啊,你們心裡得清楚,有些事咱爺三能統一戰線,有些事,絕對不行。做人啊,要靈活,不能這麼刻板的。
小子,時辰不早了,該上朝了。」
說罷,老頭很是牛氣的起身,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