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的結果,讓在場的人並沒有很意外,因為,不管是幫周運生離開禁地的人,還是京城這邊幫忙的人,都不是要緊的人物。讀爸爸 m.dubaba.cc
可以說,朝中的官員,一個參與的有關聯的都沒有。
這一點,讓大家心裡都鬆了口氣。
不過呢,這個結果也說得通,畢竟,朝中的老臣,被輝哥換了大多數,剩下的老臣中,現在也都是真的臣服於他,根本就不會生出異心。
審訊結束後,地牢裡照例留了人看守。
等薛文宇和其他官員離開後,周運生對面牢房的老刀,這才呼了口氣,坐回牆角的草堆里,低聲自語;「我滴個娘哎,跟這個比,他們對我已經算是很仁慈了。」
薛文宇在回養心殿的途中,見自己的一干手下們,對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本不想理會,但是又覺得不行。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其實不用問,也知道他們想對自己說什麼。
「主子,夫人她其實就是故意恐嚇那周運生的對麼?」
「是啊,夫人本就有把握那樣做,那周運生肯定頂不住的是吧?」
手下見主子問了,乾脆硬起頭皮,豁出去的問了。
「對如何?不是又如何?爾等到底想說什麼?」薛文宇板著臉問。
「主子,屬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似乎誤會了夫人,夫人她該不會惱了屬下們吧。」圖子鼓起勇氣說道,其他人立馬跟著點頭。
夫人真惱了的話,就意味著夫人以後對大家有了隔閡,不會再像以前那般對待大家了。
薛文宇聽罷,心裡舒坦了些,這些傻小子們還行。
「你們想多了,她才不會介意別人的目光和看法呢。」說罷,背著手大步往前走。
他記得她曾經說過,才不會介意別人對她的看法和評價呢,她只做她自己認為正確的事。
晚飯的時候,一家四口人圍坐在桌前,吃著麻辣燙,喝著小酒。
輝哥和陶老頭在朝堂上,就聽大理寺的把當時在地牢裡的審問經過,原原本本的述說了一遍。
倆人聽罷,不是因為還有事沒處理好,當時就回來了。
這一老一少的可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那麼多的想法。
倆人叫一個興奮啊,那叫一個後悔沒在現場啊,那叫一個遺憾啊!
「母親,這些新奇的辦法,哪裡知道的啊?」輝哥面對喜歡的麻辣燙,誘惑都沒有這個好奇心大。
薛文宇聞言,端著酒盞一邊飲了一口,一邊朝媳婦看去,其實他也好奇這個問題呢。
牧瑩寶夾了個魚丸,很是認真的想了想,對啊,自己從哪裡知道的呢?嗯?好像是一個外國大片?叫什麼來著?
她努力的想著,哦,想起來了,好像是《速度與激情》裡的一個情節,但是具體是哪一部的,就真的想不起來了。
不過呢,從大理寺的地牢回來後,她也認真的自我檢討了一下,這種事下次再做,可要考慮好後果。
這不是說,後果是她會因此落下惡毒女人的壞名聲。
而是怕萬一自己判斷失誤,就比如說,今個的事,萬一那周運生毅力真的超乎常人,真的會咬牙挺著。那麼,自己改怎麼辦?
真的任由那老鼠在他腹部挖個洞鑽進去?
今個若是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惡女人的壞名聲她無所謂,但是,牧瑩寶在意的是,她不想因此做一輩子的噩夢。
儘管她是個大夫,給病患開導做手術時,場景都很血腥,但是,那跟今個的事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母親?」見母親忽然走神,輝哥忍不住喚了一聲。
「啊?啊,你剛剛那個問題,我想起來了,是小時候無意中聽別人說起過,說有人無聊麼,抓住老鼠就扣在鐵桶中,給鐵桶加熱,看會發生什麼。
結果,過了一會兒後,移開鐵桶發現裡面老鼠已經不見了蹤影,地上有個剛打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