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騷!
一個從名字就騷起,
走到哪兒,
都絲毫隱藏不住滿身騷氣的二十一世紀五講四美好騷年。
他,是燕京工商大學人人得而「豬」之的騷神。
【注釋:此處『豬』乃動詞,意為「像豬一樣對待」。點擊此處,隱藏注釋。】
他,長得人高馬大帥氣凜然,走在路上簡直就是「帥逼」的代言人,卻依然是一隻單身狗。
他,同時還是一間叫做「騷舍」的民宿類賓館的老闆。
「拯救地球?拯救人類?得了吧!縱使我渾身都是騷操作,連爸媽留給我的賓館都救不活……」
下課後,
李騷回到了一個住客都沒有的「騷舍賓館」,
唯一的員工前台巧姐急匆匆地迎了上來:「李騷,你可回來了。早上物業來催水電費了,還有……我的工資,什麼時候發呀?」
「額……一共多少錢?我馬上去取錢。」
摸摸口袋,
李騷無奈的發現,
自己錢包里也只剩下一些毛票零錢了。
「水電費,一個季度的,一共623元。我的工資,2000元。不過,實在沒錢的話,我的工資可以欠著……」
巧姐人美話不多,
今年也才二十五六歲,
是李騷爸媽從當年支教的山村裡帶出來的女孩。
即便李騷爸媽車禍去世後,
她也沒有離開,一直在賓館內工作。
她非常清楚賓館現在的狀況,一共十間房,基本上都是空著的。
因為位置太偏,
加上樓體裝修老舊,
一個月平均下來也就上千塊的營業額,
連她這個前台的工資都覆蓋不了!
「那怎麼能行?巧姐!我知道,你每個月工資大部分都寄回去給村裡的孩子了。你等著……我這就出去取錢。」
自從父母過世後,
賓館基本上完全就是巧姐一個人在打理。
李騷知道以巧姐的勤快和樣貌,
隨便出去找一個服務員或者售貨員的工作,
工資都絕對不止兩千塊的。
巧姐沒有走,
還一直待在賓館裡,
照顧著這破敗的賓館,
照顧著自己!
這就是一種情分!
在這人情淡薄的社會,一種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情分。
什麼話都不說了,
李騷前腳剛走進賓館,
後腳就又轉身離開,往最近的銀行取錢去了。
「李騷……」
巧姐咬了咬嘴唇,
想要喊住他,卻欲言又止了。
她的手上,攥著一封老家寄過來的信。
父母在信上說,
她大哥要結婚了,女方要五萬塊彩禮。
家裡拿不出這些錢來,便打算用「巧姐」來換親。
目標對象都已經談好了,這封信就是催巧姐回家嫁人的。
剛才她其實就想和李騷說這事的,
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
畢竟!
她對這一家小賓館很有感情,
從十五六歲的時候,便跟著李騷的父母來到了燕京城。
看著李騷從一個毛頭小學生,考上了大學。
說實話,她捨不得離開這裡,卻又……不得不離開了。
「對不起!李叔李嬸,我沒能幫你們經營好賓館。我說過要一直待在這裡,一直陪著李騷的……」
……
另一邊,烈日炎炎之下。
幾百米的路,李騷也走得是滿頭大汗。